池暖暖有些心煩,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並且還是矯情的過分了,她非常討厭這樣的自己,有話應該想說就說,不想說幹脆連提都不要提,省得自己提的讓別人心煩,而自己又不肯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要不我們去酒吧放縱一把?”
“去酒吧?”暖暖看著林非眼睛裏都泛著金光,她眼角上揚,看上去有點兒興奮,“得了吧,我怕一會兒咱倆玩兒瘋了。”
“你這個樣子不去酒吧跟瘋子也沒什麼區別,要不你就跟我說你怎麼了,要不你就幹脆跟我去酒吧玩?”
暖暖一猶豫,林非就不管不顧的又把她從咖啡館兒拉了出來,一晚上兩個人換了三個地點。
“喲美女,兩個人來呀!有沒有人陪呀?”
池暖暖和林非剛一進去便被旁人搭上了,林非嫌惡的瞪了對方一眼,衝她擺手,“一邊去,我們等著人呢!”
林非說完就找人來開了個卡座,她把酒單一看,把貴的酒挨個點了一遍。
對著酒吧裏那微弱的光暖暖看清楚了來人的麵龐,但隨即看到了酒點了酒保便把又轉身去了後麵。
酒吧的後麵是個私人的俱樂部,確切的說是安傑的個人俱樂部,可它的麵積卻一點都不比前麵的小,桌球遊戲吧台一樣都不少,通通隻為安傑以及他邀請來的朋友服務。
此刻的安傑嘴上正叼著的煙和朋友在台球桌上計算分數和點數。
酒保一進來便往那兒一戳。
安傑頭沒都沒抬就說道:“有什麼事快說,沒事別在這礙眼。”
他不想玩的時候還被人打擾。
“少爺,借一步說話。”
酒保把安傑叫到一旁去了,安傑一臉的不耐煩,洋洋灑灑的就撐著在那兒站著。
“行了,你說吧!”
酒保小聲的在他耳旁說道:“有兩個女孩把所有名貴的酒都點了一遍。”
“哦,這是怎麼了?是我朋友讓我打折嗎?”
酒保又對著耳朵把兩個人的相貌描述了一遍。
安傑聽了一楞,直接揚手就打在了酒保的頭上,“你怎麼不早說?他們倆現在人在哪兒呢?”
酒保一臉的委屈就在前麵,“現在在卡座裏。”
“你現在馬上派人去把他們周圍的人都清走,請不走的就直接扔出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冷皓辰打電話。
後麵的朋友在催促他,但安傑直接跟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先玩吧,我這有點事。”
他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給冷皓辰打通了電話,冷皓辰一聽池暖暖和林非現在在安傑的酒吧裏,立刻便開著自己的車從家裏出來了。
他開著他的跑車,就像在開飛機一樣,一路上連闖了無數個紅燈,到了酒吧門口就把車子往外麵一扔,自己就走了進去。
安傑在門口等著,一看見冷皓辰來了也就立刻迎了上去,兩人二話沒說就直奔卡座,也就是是池暖暖和林非坐著的方向走過去。
“她們兩個什麼時候來的?還有別人嗎?”
“沒別人了,來了有快一個小時了。”
冷皓辰和安傑坐在了池暖暖他們隔壁的卡坐,兩個人就靜靜地聽著林非和池暖暖的對話。
“我跟你說這有錢的男人就是王八蛋,他們天天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多著呢!你可要小心一點兒,雖然說冷皓辰已經跟你有一個兒子了,可他現在並不是你的丈夫,你可以再找一個的。”
林非已經喝醉了,這個時候說話都大舌頭了,她說到高潮之處還站了起來,舉著酒瓶子說完之後就把瓶子裏的酒一口氣都喝完了。
冷皓辰聽了林非的話將拳頭攥的緊緊的,如若她不是暖暖的朋友,想必現在這一拳她吃定了。
“安傑不也一樣嗎?明明都已經有未婚妻了,還瞞著你不說,我看啊就是他們以為自己已經很棒了,想要坐擁娥皇女英,天天就想這種美事。”
暖暖平常雖然麵對冷皓辰的時候毒舌了一點,但在其他人麵前還是很收斂的,今天是第一次這麼放肆,直接跟林非在公共場合吐槽了冷皓辰和安傑他們兩個人。
兩個男人坐在隔壁,聽著自己的女人這麼痛斥自己,兩個人誰也動不了手,隻能硬挺挺的把話聽進耳朵裏,吞進肚子裏,敢怒不敢言。
酒保再次過來送酒的時候被安傑攔了下來,一看清來者是何人,酒保就把酒乖乖地交到了安傑的手上。
“我來吧!”
冷皓辰和安傑一人拿著一瓶酒直接就出現在了林非和池暖暖的麵前。
兩個人看到一臉怒氣手上還拿著兩瓶酒的男人,不但沒有緊張,反而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