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行被邵琦珊帶走,樓下池暖暖一個人留在顧君行的家裏。
兩個人走後房間也空嘮嘮的,正好留給她了一個可以獨自睡覺的空間,可不知是不是因為不在自己家的原因,還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這個家裏男性的氣息處處可見,桌子上的煙灰缸,洗手台上的剃須刀都讓她感到陌生,她飛快的衝了個澡,乖乖的道客房裏躺下。
顧君行和邵琦珊回到邵家的路上,兩個人把頭都轉向窗外,彼此誰也不看對方,顧君行現在和邵琦珊共處一室就覺得十分的惡心,她身上那股刺鼻而嗆人的味道和池暖暖身上那幹淨的氣息完全不同,他越想越惡心
腦海中跟著聯想起一副惡心的畫麵,不由自主不受控控製他的手越握越緊,好像一不留神就會伸出拳揍向邵琦珊一般
邵琦珊也同樣看著窗外,沒落的街道車窗上映出淡淡的人影,顧君行的背影雖然隻是個輪廓,但也讓她十分厭煩。
兩個人已經到了彼此相看就會生厭的地步,可誰也不肯先放手,非要把對方非要折磨的遍體鱗傷才肯罷休。
邵琦珊已經公開說過自己不在乎顧君行了,可他跟池暖暖在一起,這是邵琦珊沒有辦法忍受的。
這個女人故作姿態,有了冷皓辰還要盯著顧君行,吃裏扒外的東西,最讓人討厭。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邵琦珊是把池暖暖想象成惦記著顧君行的人了,一方麵她把著冷皓辰不肯放手,另外一方命她又要和顧君行眉來眼去,現在人還堂而皇之的住到顧君行家裏。
看來是時候再給池暖暖一點教訓了
兩個人回到家裏故態萌發,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邵琦珊回到房間裏照就卸妝準備洗澡睡覺
她的妝很濃厚,仿佛一擦能抹掉二斤粉下來,卸掉眼睛上的假睫毛,她微微一動,眼角就出現了褶皺,宛如40歲50歲的女人一般。
顧君行厭惡的瞥了她一眼中,將頭轉向別處,有了池暖暖的對比,再見到邵琦珊的一切都變成故作姿態,惡心至極,每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會覺得像看到了一團髒東西一樣,別說邵琦珊那豐滿的身姿了,現在顧君行就光看到這個人就覺得肮髒的不行,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在看到別人的壞處的時候眼睛都睜的特別的大,都好像下意識的忘記了自己也曾經和現在這個在房間裏的女人一樣,幹過不少惡心的事情,這個時候每當看到邵琦珊顧君行酒會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邵琦珊也是一樣,但雙方都不說破,似乎都覺得連跟對方說話都是一種惡心的事情一樣。
另外一邊,這一晚池暖暖睡得很不踏實,每一次翻身都會醒來。迷迷糊糊的就算是到了天亮
人還沒醒她的手機就響了,她擁著被子坐起身來,太陽才剛剛從地平線上躍起,照得人眼睛前一片白光。
“暖暖,我現在準備回家了,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林非昨天晚上也很擔心暖暖,所以一大早打電話給她,暖暖吞吞吐吐的,沒有說地方,隻說自己現在往家趕,兩個人都是剛醒的狀態,腦子誰也沒想那麼多,暖暖快速拿上衣服就飛快的回家。
顧君行一大早起來買上早餐就到了自己買的房子那邊,推門進去,鞋架上的那雙女式鞋已經不見了,拖鞋放在外麵整整齊齊的擺好,顧君行看到這一刻時臉上就浮現了失望的表情。
一大早公交車都還沒有,暖暖一出門伸手打了輛車要回小區。
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在市裏傳開了,司機一聽她要去的地方興致衝衝的問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暖暖因為沒睡夠,頭都還是蒙的,根本沒有腦子回答司機的問題,隻能用嗯嗯,還好,我不太清楚這幾個簡單的詞語來回答,她的頭依靠在車窗上,昏昏沉沉的看著外麵。
“哇,你們小區還有這種豪車啊?”
司機不知看到什麼了,又發出一聲感歎,暖暖隻當作他大驚小怪,沒有理會,付過錢之後拉開車門就準備下來。
她想著剛一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她的手撐著頭,揉著自己突突跳的太陽穴,努力平身子,看到地上的黑影時她一個激靈。
“池小姐,老爺有請。”
“老爺?哪個老爺?什麼老爺?”暖暖沒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車,隻覺得有些眼熟。
“你是?”
“冷老爺讓我接您回家,說是有事情要問你。”
“冷霸天?”冷霸天怎麼會這個時候來找他,況且他來找自己做什麼?冷皓辰沒有告訴他兩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嗎?
暖暖猶豫的看著身後那一輛加長的林肯。
車子停在路上的確礙眼,更確切的說是停在這樣一個老舊的小區麵前,顯得十分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