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對這個與自己愛人長相相似的女孩,總有些包容。
若是別人敢在他麵前說下雨真呢的壞話,他根本不會理會,直接拖出去交給律師處理。可是麵對盛貝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莫名就有些想要相信。
盛貝伊和陸司擎對看了一眼,索性一鼓作氣,說了出來:
“夏天老師那一天沒有喝酒,他是清醒的。您還認為清醒的夏天老師會猥褻夏允貞嗎?”
外界對夏天的懷疑,更多的還是在酒精的基礎之上。
若他沒有喝酒,那是不是一切就都不成立?
夏父既沒有反駁,也沒有認同,他隻是神色極為複雜地看著盛貝伊。大概是盛貝伊與沈京曦長相相似的關係,他總有一種沈京曦在為夏天出頭的錯覺。
想到沈京曦離開的那一日,他們也是因為夏天吵架。當時他是怎麼說的?
“隻要我活著一天,夏天就別想好過!”
所有人都認為他大度,他對夏天充滿愧疚,然而隻有他的內心深處在明白,他對夏天更多的還是嫉妒。
嫉妒夏天的家世,嫉妒他的能力,嫉妒他的魅力,嫉妒他的一切!
所以,他想法設法奪走了沈京曦。所以,他創辦了新的夏氏,與夏氏實業打起了擂台。所以,他讓夏天遠赴海外,再也沒有回來……
他以為他成功了。
可當真相揭露,當有人看破他的野心,他那些碎掉的良心再也無處安歇。
沈京曦,死了。
他做了這多麼,意義又何在?
不,他還有女兒,他還有夏允貞!
“對,我還認為。”他堅定不移地表達自己想法,再不去想有關沈京曦的一切。
“我所了解的夏天,的確會做出這種事。”
什麼?
盛貝伊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夏父。
她似從未認清過夏父,一雙眼裏滿是不解。
夏父移開目光,不再去看盛貝伊。每每看到盛貝伊,他總有種在看沈京曦的錯覺。那一日,沈京曦也是帶著這樣的目光在質問他,後來,就再也沒有了後來。
“司擎。”夏父看向陸司擎。
“既然結了婚,就好好管教管教,這次是在我麵前,若是下回再在別人麵前失了教養,丟的是整個陸家的臉。”
他已經將盛貝伊歸納為沒有教養的女人,鄙夷的神情不加掩飾。
陸司擎攬過盛貝伊的肩膀,不假思索道:
“夏伯父請放下,寶貝是單純了,我會教給她這個社會的險惡。”
他的話無意表露他是站在盛貝伊一邊的,也給了盛貝伊堅強的力量。
夏父的臉色更不好看了,見到二人恩愛模樣,也覺刺眼。
“隨便你們。”他撂下一句話,直接離開。
在這裏待久了,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情緒,先把陸司擎給打了。
縱觀陸家和夏天的婚約,若不是盛貝伊出麵,本是可以形成的。可如今……
雖然夏氏和陸氏也合作了,一個是與女婿合作,一個是和沒有關係的人合作,夏父可不認為陸司擎會在利益麵前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