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用做的日子很是輕鬆。
但是現在的她感覺度日如年,起止是用度日如年來形容,簡直就是度秒如年。
她感覺到所有同事的目光都向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一雙雙探尋的目光,帶著不同的有色眼鏡。
樓下的主管到樓上來給周靖南送文件,走到她這裏的時候,總是會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睛看她一眼。
她想要解釋什麼,但是什麼都已經晚了。
這一下午她過的甚是煎熬。
終於等到了五點,她艱難的伸出手挎著包包,飛快的就向著電梯口的方向衝了過去。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麵前一個人影閃過,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她一路狂奔跑出了公司。
直到距離公司門口八百米的時候,才停下了腳步。
氣喘籲籲的轉回頭看著公司的方向,沒有一個人出來。
還好,一個人都沒有出來,她彎腰,休息了一會兒,乘地鐵離開。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看著那張桌子前,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笑了一下,轉身回到了辦公室裏。
回去到家時,按了門鈴。
聽到裏麵的人道:‘誰啊。’
“媽,是我。”
“怎麼不自己開門,還讓我來開。”喬芸不情願的說著,一邊走了過來開門。
打開門之後,就看到了雙手纏著白色紗布的她。
她心疼的看著,一雙手,趕緊抓了起來:“你這手這是怎麼了,早上不是還好好的麼。”
“嘶~”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對麵抓著她手的女人:“媽,媽,疼 。”
她聽到之後,趕緊小心翼翼的放開。皺眉道:“怎麼了,這麼嚴重。誰欺負你了。”
她看了一眼嚴肅的女人,看了她一眼之後,然後就又低下了頭。
有一種 嚴刑拷打的感覺,隻能是實話實說了:“沒事,就是今天泡咖啡的時候,被燙傷了。”
她在一次捧起了女兒的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怎麼這麼不小心,倆隻手都能被燙到,除了你這腦筋,估計也沒誰了。”心疼的在一次看了一下,一雙眉頭也緊緊的皺著:“誰帶你去的醫院,是小周麼。”
她還真是無語了 ,真是不知道周靖南對她老媽灌了什麼迷魂湯,一直掛念著他,心裏不爽的想著。
“嗯,是他帶我去的。”臉上都是不情願的樣子。
她拉著她走了進來,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地方在受傷,這一下才算是放心了。
“茜茜啊,不是媽說你,你什麼時候能變聰明一點,要是不喜歡人家小周,那就不要在有什麼來往,公司人雜,口舌也就多,不管咋家是什麼家庭,沒有誰配不上誰,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說清楚,聽到沒有,早一點和小周說清楚。”她的心裏麵也擔心,現在他 沒了男朋友,在不要丟了工作。
“我知道媽,我這也算是工傷,他帶我去看也是應該的,我們現在就是上下級關係,您 就不用擔心了。”她很是隨意的說著,但是心中卻是有一點失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