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為此道行者,我等置身之外,無有資格,故而才是借你之道力為之,說來也並無惡意!”
“而至於那古道之魂,你也大可放心,若然他敢大有圖謀之心,老夫絕是饒不了他!”
聽著心中傳來白發老者之言話。
一時秦峰,念及所思,偶有想法。
此老者,倒是真正一心助他,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算計。
有的也隻是一種自身安然罷了,說來也隻是其之使命。
無可厚非!
一番聆聽,秦峰有所安心。
換句話來說,即便他給予古道之魂一分權限之法,那也隻是僅在此中有之效用罷了,一旦過了此道,或者他身份全無,那即是蕩然無存,轉而成空。
便是自然歸於一種消失!
“也罷,就算是給你一力,又當何妨?”
一來心想,秦峰立是一念相連起了自己本體。
為是,那方之道當中,秦峰身軀微微一動,先前忽然了無意識的身子居然驀然又是具備了一絲意念,充斥於來。
隻見,這古老大地之上,一方悠久,歲月流轉,充滿了無盡的蒼涼,孤寂,哀傷。
而在此處,一朝光明籠罩,這一尊尊盤坐的不朽身軀沐浴光明之中,竟是漸有新生,複活跡象。
則一時之間,那位年輕女子,怔怔失神,眼中流下血淚來。
大有悲傷,恨意。
“上天不公,大道不正!”
“今我一脈,受之黑暗沉淪,當此永見光明,居之三上!”
話罷,其驀然回身,慢慢的在這最後的一尊身軀麵前再次行拜之禮,由之依次而走來。
漸漸的,其泣哭不止,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近乎發狂。
竟是一下雙頭抱著頭,蹲下了身來,口中念叨不休。
“不要,不要!”
發出一聲聲尖聲厲喝,其人顯得極為畏怕。
而恰在這時,此間光明大道起,忽有轟鳴之音響徹。
令得遠處盤坐的古道之魂,秦峰皆然為之一驚。
前者,突兀有了一絲慌亂,緊接著,才是有所呼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光明之道重喚起了這光明道魂,否則他怕是難有安然。
說不定,還要立遭滅亡。
“天血三術,渡!”
“承願道者,解之古魂封印!”
一言落來。
頃刻間,古道之魂臉上浮光,恰是驟然有所淡化消失,令其大喜不已,甚是長笑。
這般若然一旦獲得了自由之身,那他則是萬事可行了,誰又能約束他分毫。
於此暗想著,其不免看了秦峰一眼,目中爍爍光芒一閃而逝。
旋即,手中的白色圓珠,猛的黯淡,忽然有了一絲裂紋。
就這樣,古道之魂恰是臉上浮光,正在一點點的消除而去。
對此,秦峰身子微微一動,睜開了眼來。
於心中又是一音而來。
這次不是來自於古道之魂,而是另有他人。
一朝,乃是此間光明之道所凝聚而出的意誌所起,在秦峰看來應該是喚起的一種殘念,恰恰有了一絲意識覺醒。
正以同樣的一法,朝向秦峰傳音,僅他一人可知可聞。
“光明之法,超度!”
“今我歸來,當是助爾渡先人之靈,於祥和中,得以安息!”
當是一力,瞬間加持在了秦峰其身。
這般自然而然,大有天生的親切。
一如言之法力一樣,同秦峰手中青色玉劍一般無二,具有妙法,可渡一切苦難,亡魂。
以及世間的怨念。
就這樣,此音消失。
而秦峰瞧看到了那瑟瑟發抖,抱頭蹲在那裏泣哭不止的年輕女子,麵有不忍。
說來,此為他求法一行的使者,即扶魂者,一如之前滅道之際,那代表生死的一男一女一樣,全然受命於他,而眼下不過是古道之魂自己摸索到了些許天血之道,加之秦峰的應許,這才是能夠命令於女子。
然,在秦峰看來,皆在他一個念頭之下,即可剝奪古道之魂這種擁得權限,甚至進行裁決,將之收回,重歸於他所有。
於此,秦峰心有念聲,一下以無形而傳之音言。
正是所處對象選擇了女子。
“別怕,往事已矣,這一切都過去了!”
“現在,你也無需悲傷,概因天數使然,人哪有逆反的道理!”
這番話正是蘊含了剛才光明殘念的意指,尤像一縷暖意春風,和煦陽光,朝向女子身上臨去。
一朝,令其有所好轉,漸是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