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走?你還真是冷淡呢。」
他突然轉過身看向我,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歸於平靜。
這家夥難不成就是想來敘舊的?
現在我從他的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一點危險的氣息,是我以裏昂的身份生活久了,明顯顯得遲鈍了?還是他本身就沒有想殺掉我的想法?
「你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很危險的,繼續讓你存在下去,隻會有更多的人自暴自棄而已,你潛伏在伊格爾的身體內到底對多少人使用了這種物質?」
「隻有你一個。」
「你就那麼想讓我從這個世界消失嗎?」
我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我好像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什麼吧?為什麼要如此恨我?
「是啊,憑什麼美好的事情都在你的身上存在,而我卻隻能承受痛苦?包括伊格爾也是,我之所以能夠從深淵之中感受到伊格爾的存在,就是因為他的想法和我完全一樣,都是為了治你於死地,所以我們來一場最後的對決吧,輸的那個人將永遠消失,不過消失的隻是我,至於伊格爾呢,就交給你處理了。」
「……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對決什麼的根本沒有用,可以說,你清不清楚咱們兩個人彼此的立場?現在不論怎樣的傷害都沒法傷害到我,我不可能像做為裏昂時那樣無能了,更不可能像兒時那樣。」
「我知道,所以你必須要讓我輸的心服口服,而且不心狠一點,我是在將來有一天仍然是會從深淵裏跑出來向你報複的。」
嗯?
這個感覺似乎有些奇怪,他是不是故意讓我生氣,然後在憤怒之下選擇殺死他?
他是不是和寒水早就達成了共識,都想讓我親手殺死他們?
糟了。
寒水大概是還隱瞞著什麼事情沒說,這件事感覺要之後去找死神詢問才能清楚,不過麵前的這家夥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活著不好嗎?
就算他過去犯了錯,現在跟我道個歉,我也會看在他不是人類的麵子上心軟一下。
「理由,不給出理由我是不會動手的。」
我不會和做為裏昂時期一樣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不問出理由,我怎麼可能會實現他們的願望?
等等……
我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但是時間過的太久,我已經忘記了,隱約中的記憶就是人類對我一直都很不友好,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可以讓全世界的人瞬間進入低落到負能量爆棚的狀態,直至死去為止,包括你喜歡的那個小女孩,也不會幸免於難,反正在我們兩個人小時候就能製造出我們的“朋友”來,也不差現在重新製造“朋友”吧?更何況你不是很討厭人類麼?」
「不行,唯獨月見不可以,如果你想對其他人這樣,我……不介意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