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怎麼還沒來。”宇文鳩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李舒強那混蛋都已經進去了。”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殷琦解釋著。
“不等她了,我先進去了。”
不知多久後,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繩子綁住,嘴上被貼著膠帶說不出話,現在正處在一間地窖裏,頭頂的燈很昏暗,周圍除了燈光外,都是暗的。
[這裏是哪裏?]我望了望四周,看到了一個個木架子,上麵擺著許多的酒,邊上還放著酒桶[是個酒窖。]
[要先想辦法離開這裏。]
我吃力的挪動身體,挪到架子下麵,用背撞擊著架子,因為架子是靠著牆的,所以隻能靠震動讓酒掉下來,不然,我一定會把整個架子撞倒。
[先把酒瓶打碎,然後拿玻璃碎片隔斷繩子。不過,那些綁架我的人到底是誰,是那個色老頭派的人麼?]
砰!幾個酒瓶子掉了下來,掉落在我的邊上,碎裂,酒水灑了一地。
我用被反綁的手,拿起一塊碎玻璃,割著繩子。
繩子一斷,我很輕鬆的掙開繩子,撕下嘴上的膠帶,解開綁住腿的繩子,在小腿和手腕處都有著紅色的勒痕。
我摸了摸口袋,發現手機不見了[那些家夥拿了我的手機。]
“這裏真暗,就不能把燈調亮一點麼。”我借著昏暗的燈光,來到鐵門前,握住把手推著,可門卻絲毫不動。
“被上鎖了,這門怎麼連個鑰匙孔都沒有。”
我放棄了門,尋找著別的出口。
[通風口?]
我看到上方有個被鐵柵欄關住的通風口[不是吧,又要爬,之前去日本的時候就已經受夠了。]
雖然這樣想著,但我還是將木架當梯子爬上去,拉開鐵柵欄,爬進了通風管道[這個時候還真是感謝女孩子的身體,可以爬進通風管道。]
賭場
宇文鳩望著四周:“他在哪?”
“不知道。”為了不被認出來,殷琦帶著兜帽,將半張臉遮住。
“您是高中生嗎?”一位性感的兔女郎端著房著酒杯和酒瓶的盤子走到宇文鳩麵前。
“不是,其實我已經26歲了,鄙人姓宇文名鳩,目前在大公司裏是位經理。”宇文鳩握住兔女郎空著的手,“小姐,不知在下能否知道您的姓名。”
“王……王雅……”兔女郎臉頰微紅的看著宇文鳩。
“您的星座是?”
“射手座。”
“哦~有男朋友麼?喜歡什麼樣的男生?”
殷琦無奈的拉住了宇文鳩的手把他拖走了[真是的!明明和我差不多年紀,為什麼他偏偏要這樣說我!]
“喂喂!歐巴桑,沒看到我在撩妹子麼!”宇文鳩因為被打斷了撩妹而一陣不爽。
“真是的!等你幫我完成任務後我讓你撩還不行麼!”
“你?”宇文鳩雙手叉腰不屑的看著殷琦,“中年歐巴桑?”
“我都說了!我是30歲啊!”
[黑漆漆的,這到底會到哪裏?]我在通風管道裏爬著。
過了一會兒後,我爬到了底,打開柵欄,從通風管出來了。
“呼……”我拍了拍衣服,“要是被姐姐知道我把衣服弄髒估計又要懲罰我了。”
“這裏是辦公室?”我觀察周圍,翻著抽屜。
拿著一張紙:“項目單?”
〖人體實驗……25%細胞死亡,死去35人。項目人,韓旭。〗
[這……這是!]我驚訝地望著這張紙[他們是搞人體實驗的,那把我抓了也是為了實驗?]
我將紙放好,離開了房間,結果正好碰到了兩個站在門口的黑衣人。
“恩?”他們兩個望著我。
“呃……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