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許多的群演拿著酒杯裝成聊天的樣子。
一個男人走到我麵前:“(英語)尊貴的夫人,請容我介紹這位阿弗萊德·傑蒙特先生。”
我看到他身後的阿琴[他是男主角啊,我還以為他是個導師或者是主持人。]
男人繼續唱著:“(英語)他萬分傾慕你,他也是我最值得珍惜的朋友之一。”
阿琴走了出來,牽住我的右手低頭吻向我的手背。
[誒誒誒!]我驚訝的看著她,觀眾席上的姐姐和媽媽投去敵意的目光。
但阿琴沒有真的吻上去,而是靠的很近。因為我是離他最近的,知道他沒親上,如果說我離他稍微遠一些或者隻是幾步,我覺得我自己也會相信他真的親到了。
“喂!你這個好色男在做什麼啊!”姐姐氣憤的站起來指著他,“還不鬆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唇切下來塞到你的屁眼裏!”
“隻是排練而已啦,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媽媽輕輕拉了拉她的衣服讓她坐下[說得好小凜!]
阿琴抬起頭,無奈的笑了笑……
我張開雙臂看著周圍的人:“(英語)請坐吧,親愛的朋友們。讓我們互暢胸懷。”
群眾:“(英語)你說的好,美酒如良友,散盡心中的憂愁。”
緊接著,幾個男的一起端著一個很大的銀色的金屬容器,上麵放著一個用玻璃做的女人的雕像,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它的邊上擺滿了酒瓶。
大家很歡快的舉著酒杯歡唱:“(英語)讓我們互暢胸懷。”
現在是下午八點五十分,距離開始演出還有十分鍾的時間。
我從帷幕後透過縫隙,看到觀眾席上已經全部都是人了,我看到了媽媽和姐姐坐在二樓的貴賓看台。
[為什麼我會感到一絲緊張。]我拍了拍胸口,看著身上一身白色高貴的連衣裙。
我的嘴唇塗了口紅,擦了些粉底和眼線,以及漂亮的公主辮讓我更加有女人味了……其實我本來是拒絕的,給我化妝的自然是那三個小姐姐了,而那個原女主角貌似已經離開了劇院。
“緊張嗎?”西裝女從後麵拍了拍我的肩膀。
“要說沒有那也是騙人的。”我苦笑一下。
“隻要按照排練的去演就可以了,用不著去看台下。”
“我知道了,謝謝你,雨小姐。”我微笑著[我隻是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個樣子的我而已啦,希望沒有熟人就好。]
這個女人是媽媽高中時的同學,似乎和媽媽的關係很好,她是劇院的經紀人,也是媽媽的重要合作夥伴。
後台的總電室裏,教我美聲技巧的男人和一個褐發男人麵對麵討論著。
“記得我說的,把她殺掉。”褐發男子轉過身走向門外。
“恩。”他點點頭。
“不要想耍什麼花樣。”褐發男子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把工作帽壓低:“放心,我不會的,何況你給我的報酬這麼豐厚。”
“喂!你是誰?這裏是後台,沒有什麼事情就快離開吧。”路過的工作人員看到了褐發男人。
褐發男人沒有去聽,當他踏出一步時,那個工作人員毫無征兆的昏過去倒在地板上,褐發男人消失在了轉角。
[這可是我心中的天使,怎麼可能會殺她,白癡。]男人微微一笑[看樣子,演出要開始了。]
男人看了一眼身後一個放在冰塊上的砝碼,這個砝碼用線連接著電閘的開關,冰塊因為暖氣的緣故,在不停融化著,周圍的地上留下一灘水。
在演奏區坐著許多拿著樂器的樂手,在他們前麵是一位中年的指揮家,指揮家揮動著指揮棒,美妙的音樂傳入每個人的耳朵中。
舞台此時很暗,燈光沒有打開,我帶上麥克風,摸著黑走到了舞台上的長沙發坐著,低著頭默默背著詞。
接著,在我前麵的帷幕拉開了,在黑暗中我看著觀眾席上的人,周圍很安靜,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沒有。
舞台很簡單,放著弧形的長沙發三個,中間放有圓形的沙發,在後麵是一堵牆和一扇大門。
燈光亮了,把昏暗的劇院照亮。
“好漂亮。”
“這個女的好年輕,感覺還是個學生。”
“怎麼看上去像另一個次元來的。”
觀眾們點評著我。
姐姐對我做出六的手勢。
“這是宇文鳩?”蕭雷姬很驚訝的看著我。
在蕭雷姬邊上的任羽雪拿起手機對準我:“卡哇伊~這麼女性的鳩醬不多見呢~要拍下來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