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在叫我嗎?”我指了指自己。
銀發少女擠出笑容,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鳩,別玩了,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您在說什麼?”我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她。
她很受打擊的往後退了一步:“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在腦海中迅速尋找著,但絲毫沒有任何一點關於她的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那我呢那我呢?”另一位銀發女子說到。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認識。”
“這樣啊……”她們兩人垂下頭。
“請問,我為什麼會在醫院?”我觀察了四周,發現這裏是醫院的病房。
“因為……你受傷了,我們送你來的。”
“這樣啊,真是謝謝你們呢。”我露出治愈的笑容。
銀發少女微微一笑,心裏卻滿是自責和慚愧[要是我能反應過來,小鳩就不會這樣了……]
銀發女子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別難過了,一定會有辦法的。”
一位白衣大褂的醫生拿著檢驗報告單走來:“兩位,我有事情要對你們說。”
於是,少女和女子跟著醫生離開了病房。
關上門,女子說道:“醫生,我兒……女兒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醫生歎了口氣,把單子遞給她:“應該是頭部受到重擊導致失憶的。”
銀發少女站在邊上默不作聲。
“那可以恢複嗎!”女子把單子還給他。
“不清楚,這個隻能看她自己了。”醫生搖搖頭,“要不要讓她留院觀察幾天?”
“不必了,我們會想辦法的。”銀發少女說道。
“我知道了,我去開出院證明。”
幾分鍾後,我換好衣服被這兩個女的帶走了,我也被告知了失憶的事情。
“我們要去哪裏?”我看了看牽住我的手的銀發少女。
“去家呀~”
“去你的家嗎?”
“是去我們的家。”
“請問……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問道。
她邪邪一笑:“當然是夫妻啦~”
“喂喂!”走在前麵的銀發女子喊到。
“可……可我們都是女孩子吧。”我苦笑著。
“誰說女孩子就不能和女孩子結婚了!隻要有愛什麼都不是問題!”
“什麼跟什麼呀!”女子嫌棄的看著她,“小鳩是我的。”
“好像……有點道理……”我點點頭。
〔居然真的相信了!〕她們兩個一臉驚訝。
“那請多指教了,親愛的~”我歪著腦袋對著銀發少女甜甜的笑著。
[好……好可愛……]她轉過身不讓我看到她的失態。
“你沒事吧……”
“我沒事,咳咳,雖然你記不得了,但以後要好好相處。”她轉回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別玩了!而且小鳩的結婚對象是我才對!”銀發女子氣憤的對著銀發少女說到。
“哼~你明明是嫉妒了,都30多歲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那就一決雌雄吧!看看誰才是小鳩的伴侶!”
“好啊!老妖怪!”
“我哪裏老了!我現在還是十八一朵花呢~”
看著她們兩個拌嘴,我不禁捂著嘴笑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她們兩個停止了拌嘴,興奮的望著我。
我搖搖頭:“不好意思,我隻是感覺你們好有趣,忍不住笑起來了。”
“這樣啊,沒關係,恢複記憶急不來的。”
“還是先回去在想下一步吧。”
來到家,我換上拖鞋跟著她們走進了客廳,環視著周圍。
“怎麼樣,想到什麼了嗎?”
“沒有……不過總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
“那先做自我介紹吧,我叫宇文惠,是你的母親。”銀發女子說到,“至於這位,並不是你的伴侶,是你的姐姐,叫宇文大西瓜。”
“什麼鬼啊!好好給我說啊!”銀發少女鼓著腮敲著她的胳膊。
“原來不是啊,不過這個名字還真是奇怪。”
“我才不是什麼大西瓜粗黃瓜,我叫宇文凜,要叫姐姐。”她摸了摸我的腦袋。
“好的,姐姐。”我閉著眼睛享受著摸頭殺。
〔果然不記得了,如果是平常的小鳩一定會生氣,她最討厭被摸頭殺了。〕宇文凜歎了口氣:“我帶你去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