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有毒吧!
把催情藥放安眠藥的盒子裏,我這他媽原來還是低看他了啊!!
這也太變態了吧啊啊啊!!!
你根本無法想象外麵那幅宛如“人間天堂”的美妙的景象給了蘇嶸多麼大的震撼。
“喂,小妞!”蘇嶸一把拉住項圈,拔掉了塞住她嘴的那塊布。
“怎麼啦……什麼啊……已經早上了嗎?我好餓啊。”看樣子周穎被龜甲縛吊著,趴在坐墊上還睡得挺舒服。
“我問你,我昨天晚上給你灌藥後,你是不是口幹舌燥,渾身發熱,下體發燙,很想脫衣服,還很想抱住什麼東西蹭?”
“是啊,你昨天喂我的是什麼啊。”
“春藥。”蘇嶸麵不改色地回答周穎。
“你、你……”
“你什麼你!我也很絕望啊,上麵明明寫的是安眠藥,我他媽隻是想讓你別鬧騰!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現在這破情況還怎麼逃跑!”蘇嶸有些崩潰地撓著自己的頭發。
“我怎麼告訴你啊,我昨天被你塞住了嘴,想告訴你也沒辦法啊!還有,我從昨天到現在什麼都沒吃,餓了快一天了,你現在能不能有點憐憫之心,隨便什麼給我點吃的!”
“你麵前的盤子裏有,自己吃!”
“我這樣怎麼吃!你把我當狗嗎?”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狗有什麼區別?愛吃吃,不吃拉倒。”
周穎被蘇嶸氣得沒脾氣,雖然周穎覺得蘇嶸不會直接傷害自己,但那不代表他不會間接傷害。周穎能明顯地感覺的到,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麼,過一會兒,自己麵前這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就會直接把自己撂到這兒。而被撂到這兒後,自己將要麵對的,若不是死亡,那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周穎也不能完全確定自己麵對的這個大男孩的內心,他的內心到底是怎樣的?周穎不清楚。她隻是憑著自己的膽量和他說話,周穎和他的對話不算愉快,但也絕不能說是充滿敵意。周穎隻是想通過對話讓自己和他都減少一些緊張感罷了,而且,她還認為自己說不定還能感染他,讓他把自己也一塊兒帶走。
實際上,周穎是怕離開蘇嶸的。她是玄辰帝國的人,她現在寧願相信一個她不知道來路的人,也不願意落到東升共和國手裏。這一方麵是國家和民族情結在作祟,另一方麵,也是她害怕自己落到對方手裏後,自己的父親不但不管自己,而且還要把這事情當借口搞得更大。
周穎從來沒有向蘇嶸隱瞞自己身份不一般這一事實,隻是蘇嶸一直不願意相信罷了。
雖說這一支東升共和國的連隊是愣頭愣腦地來狙擊這一支塗裝騷包的悍馬車隊的,但確實有一點確實是讓他們撞上了,那就是,如果他們能夠生擒其中的一個人,那麼他們就可能在接下來的戰爭中不戰而屈人之兵,而很不巧,那個重要的人就是現在正被綁著的那個名叫周穎的女孩。
所以隻是周穎自己對自己的作用沒一個概念,但那些政客可不會隨便放手。
政治一直都是賭徒的玩物,勝負大多時候都是敢不敢孤注一擲的結果,擲出去了,就有可能會贏,但也有可能血本無歸。
戰爭這東西,有時候確實很有趣,它的勝利與失敗,抑或說它的爆發與否,往往隻在一事、一人、一念之間。而戰爭的指揮者和決策者總是忽略這些要素,曆史的總結者也往往自以為是地解釋著所謂的曆史之必然。
“喂,外麵怎麼了,你不是要跑嗎,怎麼不跑了?”周穎極為費力地吃完蘇嶸放在她麵前的飯後,反而悠閑地看起趴在門口往外偷看的蘇嶸。
“你他媽倒是告訴我怎麼跑啊。”蘇嶸連頭都沒回。
“你能不能別說髒話。”
“你管得著我?”
“我管是管不著你,但你要是答應我的條件,我就能幫你逃出去。”
聽到這話,蘇嶸一怔,隨即輕輕地把門合上上鎖,坐到了周穎的麵前,“你從昨天昏迷醒了到現在都被我綁著,你還能有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