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白柔嫩,羊脂般的肌膚在手臂的遮掩下浮現出的半隱半露的感覺更令人血脈噴張,他要不是還有重大任務在身估計早就忍不住衝上去把麵前的女孩就地正法,好好蹂躪一番了。
不過就算是身為職業殺手的他在殺手之前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會起這種念頭也是理所當然的。
特別是她那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更是讓人想把她好好欺負一番呢,她哭喊掙紮的樣子必定十分美味吧。
想到這裏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小帳篷不知不覺撐了起來。
“沒想到那家夥居然還有這愛好啊,嗯!?”
正這麼想的他忽然心頭一緊,視線掃過霧氣朦朧浴室裏的半身玻璃鏡的時候他看到了,鏡中那在照片上看過無數次熟悉無比的黑色大衣,以及高高舉起的手臂……
“不好!”
他連忙轉身想開槍,但槍聲卻在他扣動扳機前提前響了起來,他難以置信地死死盯著麵前的“死神”,緩緩倒了下去。
在意識彌留的最後之際他還是在想著的是“他明明還沒有開槍啊……”
“又一個被常識束縛的可憐蟲。”
開槍的人自然不會是別人了,死神就在這裏,就在他麵前,可惜卻沒有發現啊……
剛剛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槍口還冒著硝煙……
把槍放回浴室的暗格後莉莉絲又重新洗了遍身子,把火藥味洗掉才悠閑地走出了浴室。
望著地上的屍體她皺了皺眉頭,彎下腰撿起了他的配槍。
“以色列的沙漠之鷹,皮卡汀尼托架,2x20輕量化瞄準鏡,100米內準度良好,比起隱秘選擇了火力麼。”
看來這家夥沒有什麼信心啊,甚至都沒有考慮成功後怎麼撤退,躲避追捕。
“槍是好槍,不過人嘛……”
轉了個槍花後莉莉絲不客氣地把它納為了自己的收藏品之一。
“咚咚咚”
“來了麼。”
敲門聲響起,按道理現在莉莉絲應該開始考慮怎麼處理屍體和逃跑路線才對,不過那是在這家酒店很“普通”的情況下才會考慮。
打開門,一位戴著兔子頭套的服務生推著小車進了房間,輕車熟路地把屍體扛起丟到車上,再用水桶抹布麻利地清理好地板,最後再稍微修一下浴室的門後就算結束了。
不過他還暫時不會離開,而是很恭敬的站在門邊,克莉絲作為熟客當然知道他這是在討要小費。
拿出一張10美元的紙鈔遞給他,然後他就會像現在這樣立刻表演起這家酒店獨有的舞蹈,不過無論看幾次都……好尷尬。
又是扭腰又是扭屁股,然後右手斜指天空,扭個腰,擺出標準結束的姿勢後彎腰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後便離開了,簡直尷尬到死了好麼。
這是這家酒店的規矩,所以就算再看不下去莉莉絲也隻能選擇看完,真是……這酒店什麼都好就是這舞太那個了吧。
沒錯,這家鑽石酒店表麵上是普通的酒店,暗地裏卻是殺手們休息的地方,普通人如果想定房間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殺手,也得是有頭有臉的家夥才能勉強在不忙的時候定到一個房間,還需要提前預約。
像克莉絲這樣能有著固定房間的殺手,不用說就知道其超然的地位了吧。
“嗡——”
地板上被特意留下的黑色小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那麼,讓我看看這次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