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妤嘻嘻一笑,這家夥這是在抄……不對,過度借鑒啊!
厲霆川接著說:“他有一首《房屋》,我更喜歡一些――
你在早上,
碰落的第一滴露水,
肯定和你的愛人有關。
你在中午飲馬,
在一枝青椏下稍立片刻,
也和她有關。
你在暮色中,
坐在屋子裏不動,
也是與她有關……”
媽呀……
好肉麻!
商妤給深情款款念著詩歌的厲霆川給惡寒出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想想這男人在床上說過的那些肉麻床話,商妤便扭曲地淡定了,非常悠閑地聽著他抑揚頓挫地念著情詩。
等這首詩歌念完,商妤便繼續轉話題。
情詩這種大殺器是個女人就受不了,特別是這麼帥的男人這麼深情款款的念著情詩。
以這個男人在詩歌這一塊的造詣,把古今中外的情詩都來一遍,她絕對會扛不住的,她笑著說:“你以前的性格,和現在出入很大啊?”
“嗯。”厲霆川清清淡淡的樣子,隻是眉間輕輕蹙起。
“為什麼啊?”
“被你害的!”
“啊?!”商妤不解了,她什麼時候害了他啊!
厲霆川卻緘默不言,他現在這性格,當年那件事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大半卻仍是因為商妤。
當你瘋狂地熱烈地愛一個女人四年卻得不到回應,你隻能變得愈發的平淡內斂。
他真的再也不像是過去那般張揚跋扈了,若是早些時候,他絕對會非常霸氣地摟著商妤宣布:“你是我的女人,隻準看我,隻準想我,隻準愛我!”
可他有太多無法跨越的驕傲和隔閡,有太多的小心翼翼和忐忑。
他止不住想要靠近,卻害怕傷害,不敢靠近。
商妤埋怨道:“你怎麼說是我害的啊,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了!”
哼!
他們之間,到底誰在荼毒誰啊,明明就是他把她的棱角全部磨平了!
“就是被你害的。”
厲霆川實在懶得解釋,直接強詞奪理。
商妤也不想鳥無理取鬧的厲少了。
厲霆川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實在是說來話長。
他突然狡黠一笑,說:“我家老爺子私藏了不少好東西,我去給你順一點來。”
這種偷老人家東西的行為,簡直太無恥了。
但不是要她去偷,她風輕雲淡,讚同道:“好!”
“那你等著啊,約莫一個小時我就回來了!”
“嗯嗯!”商妤狂點頭。
厲霆川已經溜了出去。
商妤安靜地呆在厲霆川的屋子內,看著他房屋內的那些擺設,他的房間不小,但繞了一圈,把該看的都看了,她又不好翻人家的櫥櫃什麼的,所以也沒啥好看的。
厲霆川不在,她有些無聊,想拿手機上會兒網,又不知道他家wifi的密碼,國際流量又死貴死貴的。
想看書,奈何人看得是高大上的外文原版,她實在認不出鳥語。
不得已,她拿了衣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