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買完了,夜漸漸深了。
商妤開車,把小七送到離夜那裏,然後帶著龍鳳胎回家。
龍鳳胎在外邊轉了一天,有些累,吃過飯,便早早洗漱,然後去睡覺。
商妤上了樓,便開始給厲霆川發短信:“好無聊啊,要不要過來找我,你應該有我家的鑰匙的!”
厲霆川覺得這句話雖然沒有特別驚世駭俗的地方,可怎麼看怎麼誘惑。
這小丫頭,勾搭起人來,深藏不露,含蓄至極。
無聊=空虛=寂寞難耐。
過來找我=約炮=滾床單。
有鑰匙,暗示他可以偷偷摸摸地去。
厲霆川呆在偌大的蕭山別墅,腦海裏隻拚命回放著這句話。
要不要去找她,這真是個問題。
數數時間,已經一個月沒有FUCK了。
這不正常,這很不正常。
就算是以前分隔最久的時候,也沒有這樣一個多月一次、比大姨媽還少的。
商妤又說:“今天是元旦啊,新年第一天,你都不陪我嗎?”
厲霆川仍是沒有回複,他真的有些糾結,倒不是怕見到商妤,而是怕碰到商朵朵。
他還沒有想好和他家小公主道歉。
商妤見厲霆川仍是不搭理他,便開始耍流氓,她從網上找了一個段子發了過去:“眾所周知,每逢節假日,高富帥們就會拉著白富美各種逛,逛到很晚就會順便去開房。這種在節日裏的啪啪啪行為被廣大群眾稱為‘Festival…Fuck’,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節操’。親愛的,我們素來很有節操的,不來一次‘Festival…Fuck’。”
厲霆川一手扶額,滿臉無奈。
商妤要耍起流氓來,真的挺叫人無語的。
但他是個很有節操的男人,他說:“明天見!”
“好吧!”
商妤好怨念哦,好不容易有時間“招…妓”,奈何對方咖大,不大搭理自己。
她發信息給他報備行程:“那我去跑步咯,明天上午我去找你約會,然後咱去開房然後‘節操’。”
“……成……”
商妤約好明天的炮,便去跑步,時間還很早,她便適當多跑了一些,跑了一個半小時。
跑得渾身大汗,就一麵脫衣服一麵去盥洗室衝澡。
剛把上邊的運動衫脫了,正打算脫褲子,卻見到臥室裏站著一個男人,正悠閑自得地坐在書桌前,老神在在地看著自己。
商妤當時差點尖叫出聲,確認是厲霆川才生生忍住那股子尖叫,隻是仍是下意識地去捂著胸防止三點暴露。
混蛋啊!
不是死活都不來的嗎?
這樣搞突然襲擊,很驚嚇好不好!
商妤捂著胸,隻覺得自己花容失色的樣子很挫,襯得她不夠爺們氣概。
想她商妤,什麼陣仗沒見過,不就是光個膀子露個胸,怕個鳥。
雖說她不怕,但想到剛才那豪放的脫衣方式被看到,商妤便有些羞窘:“我去洗個澡。”
洗完澡,回下血回下藍,姑奶奶我再來打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