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天一天跟陸臣基都幹了什麼!”雖說可以確定高勻之起碼今天沒有出軌,但是他們孤男寡女的一整天都在一起,身為一個男人,他的男性尊嚴不允許,靳寒聲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男性尊嚴被人挑釁了。
高勻之手酸酸的,可是看靳寒聲還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努嘴:“我們就談天說地啊!老同學好久不見,敘個舊久一點你有什麼意見?”
靳寒聲嗬了一聲:“談天說地,談到嘴巴都受傷了,高勻之,我們現在來談個天說個地,你要是敢沒把嘴巴給說裂了,今晚別想睡覺!”說著,他重重地堵住了高勻之的唇。
兩個小時過後。
“手好酸,可以了沒有?”高勻之像是個快斷氣了的人一般,氣若遊絲哀求著。
靳寒聲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責怪:“才幾分鍾,就不行了?剛才不是挺能的?”他重重地命令著:“忍著!”
高勻之:“……”
第二天一早。
高勻之回魂之後,昨晚的場景回到腦中,她覺得沒臉見人了。
靳寒聲從床上爬起來之後,迅速進洗手間洗漱完,回到櫃子前,將櫃子打開,將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完全沒有一點忌諱,當著高勻之的麵換衣服。
高勻之偷偷瞄了一眼。
靳寒聲想是感覺到了高勻之的視線,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高勻之。
高勻之猛的閉上了眼睛,雙頰如火中燒。
開始係領帶的時候,靳寒聲卻從鏡子裏麵,看到床上睫毛顫抖著的高勻之,勾唇,作勢扯了扯還沒係正的領帶:“再敢像昨天那樣,我玩廢你的手!”
趴在床上的高勻之,她肩膀以下的姣好的身子都被黑色的被子覆著。
本來裝死闔著的雙眼,睫毛再次狠狠一顫,被子底下的昨晚操勞了一晚上的手微微動了動。
酸……
高勻之抿緊了唇,隨後狠狠睜開了眼,她死死地瞪著靳寒聲。
靳寒聲轉過身來,看著高勻之不服氣的眼神,劍眉擰起:“不信?不服氣?”
他一邊向她走來,一邊單手解著剛剛係好的扣子,“看來我得把你的另一隻手也玩得抬不起來,你才會信!”言罷,他的手已經從袖扣處放到皮帶上。
哢哢哢的解皮帶的聲音曖昧地在屋內響起。
高勻之看著那個男人解皮帶的時候紅了臉,明明是那樣又痞,又無恥的動作,若是一般的男人早就被她惡心死了,可是偏偏長得這樣好看她都忍不住再看多兩眼,嬌羞著低低地說了一個字:“信!”
靳寒聲看著高勻之那一副明顯下次還會犯的嬌羞樣,昨晚真是有些失控了,從高勻之現在的表情,估計下次他嚇唬她她也定是不會再信了,靳寒聲眯起了眼,又擰起了眉心。
幾分鍾過後將自己皮帶係好,轉身下了樓。
高勻之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了門,去了江橋區,重新購置了畫具,繼續自己街頭賣畫的生涯。
陸氏大樓
“總裁,靳太太……”
陸臣基在聽到自己的助理對高勻之的這個稱呼,挑眉,狠狠剜了過去。
助理小林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是高小姐!”
陸臣基斂下了眸,嗯了一聲。
“高小姐今天一早就離開家了,然後去了江橋區的雙擁橋,在橋上賣自畫像!”小林恭恭敬敬地陳述著靳寒聲的事情,隨後觀察了自家總裁的俊臉一秒鍾,馬上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