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聲剛剛掛了電話,便想要回到病房裏麵去陪高勻之。
可是他剛剛抬腿,他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靳寒聲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擰緊了眉心,將手機給接了起來,“橙橙!”
“哥哥……”電話那端的靳允橙嗚嗚地哭了起來,“我殺人了!”
靳寒聲瞳仁狠狠一縮,捏著手機的手指泛白。
他掛了電話,回到病房內,給高勻之掖了掖被子,隨後轉過身,離開了病房。
靳寒聲剛剛走,高勻之便睜開了眼睛。
溫舒的病床前。
高勻用棉簽蘸著溫開水給溫舒舒潤唇,眼睛裏盡是血絲。
“我一定會找到凶手,我知道,你現在是累了,我讓你睡,可是你不要睡太久了!”
“我找到凶手的時候你一定要醒來!”
“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高勻之自問自答地說著,“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懷孕了我要做媽媽了,也就是說你要做幹媽了,我們以前可是說過以後我們若是結婚了,要做對方的孩子的幹媽的,我感覺我和靳寒聲過不下去了,所以你不能反悔!我一個人好擔心養不活他!”
高勻之坐在床邊,一座就是半個小時。
她剛剛走出病房,靳寒聲剛剛給她被配的新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將手機接了起來。
“勻勻啊,今天身體感覺好一點沒有啊,媽媽現在你的病房,你跑哪去了?”
“媽媽!我現在在溫舒舒的病房這裏,溫舒舒她被人撞了。”
電話那端的周涵心裏知道咯噔,臉色微微地變得有些蒼白,驚詫得微微掩了嘴,“怎麼……怎麼會?那你,你沒事吧?”周涵越問越急促了起來。
“我沒事,我現在回去了,您在病房等等我!”說著,高勻之便掛了電話,隨後,往自己的病房走了過去。
高勻之剛剛回到病房內便看到了自己的母親。
周涵迎了上來,“怎麼回事,那孩子怎麼會出車禍?”
高勻之正想說溫舒舒是可能被人故意撞的,但是話到嘴邊又閉上,她不希望自己的母親擔心,“意外!”
周涵歎了一口氣,“帶我去看看那孩子!”
高勻之點了點頭。
醫院走廊上,周涵拍了拍高勻之挽著的自己的手的手背,“寒聲怎麼不在醫院陪你,你都懷孕了,溫舒還出了事情,他怎麼……”
“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就出去了!”高勻之像是說著一件跟自己無關痛癢的事情一般,語氣淡的讓人毛骨悚然。
周涵微微蹙起了眉心。
高勻之抿起了唇,推開了溫舒的病房的房門。
當周涵看到病床上的溫舒的時候,怔了一下,隨後拿過濕毛巾打了一盆熱水開始給溫舒擦拭了起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以前我聽你說她好像還是個個孤兒!”
高勻之點了點頭。
慢搖吧vip包廂內。
喬景丞狠狠眯起了眼,“你是打算包庇靳允橙?”
靳寒聲一個勁地在抽煙,“我讓她去自首,她也答應我這幾天就會去自首!”
“謀殺死罪!如果不是死刑也會被判無期或者是緩刑!”喬景丞繃著臉警告靳寒聲,“你肯定不會讓她被判死刑,無期或者是緩刑的話,你真打算讓她一輩子被關在牢裏,不是的話,可是很你怎麼跟高勻之解釋?如果我沒猜錯,警察已經跟高勻之說過,這起事故並不是意外!”
“作為兄弟,我得提醒你,如果靳允橙進了監獄,你和靳允橙之間的關係,會嘣的一聲,被捅破,高勻之肯定就什麼都知道了!你還想要高勻之?”
靳寒聲的眸色狠狠沉了下來。
“溫舒再那個病房,我認為我作為她的老板,應該去探望已經身殘但是意誌堅定地想要活下來的勇士!”說著,喬景丞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挺直了腰板。
“自己去找!”靳寒聲不耐地將煙頭往喬景丞的身上甩去。
喬景丞挑了挑眉,站了起來,離開了包廂。
喬景丞剛剛走出包廂,也狠狠沉下了臉。
“溫舒這個死女人,竟敢變成植物人,他現在每每性趣高漲要入睡的時候,溫舒都會出現在他的腦子裏閃現。”
興致馬上全無。
“誰允許溫舒前腳跟他睡了,後腳跑去變成植物人?”喬景丞狠狠低咒著,這讓他有種自己奸屍的錯覺。
這種感覺,真是像是日了狗了。
喬景丞讓人打聽到了溫舒的病房,便直接趕了過去,還帶上了一束雛菊。
推開溫舒的病房,喬景丞單手抱著雛菊在溫舒的病房邊上逛了一圈。
隨後辣手摧花地一將花一朵朵摘下來擲在溫舒的臉上:“死女人,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