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聲從醫院出來,給喬景丞打了電話,冷著臉,對著電話那端的人低喝:“你在搞什麼鬼?”
電話那端的喬景丞正被怒火和焦灼焚燒著,突然被靳寒聲的這麼一聲低喝給搞得狂暴了起來,“你他媽最好沒有給我在背後搞小動作,否則我們這三十年的兄弟情義,全他媽滾蛋!”
靳寒聲低低地嗬了一聲,“我清楚得很,你現在心裏巴不得是我將溫舒舒給弄走了,起碼這樣我還能保證溫舒舒是完好無損的,若她真是自己亂跑失蹤了的話,可什麼情況都有可能出現!”
電話那端的喬景丞臉色一陣煞白,心裏一陣問候靳寒聲。
這三十年來兄弟都白做了。
“再說風涼話試試!”喬景丞咬牙切齒。
靳寒聲挑了挑眉,“我是準備想幹些什麼來著,但是現在也不需要我來幹些什麼,溫舒舒也已經曝光了!”
“我隻是提醒你,你跟溫舒舒真的不適合待在一起!她這樣的狀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你執意將她留在身邊,怕是將來她就失蹤了!到時候可真的就找不回來了!”
喬景丞本就蒼白的臉色倏地像是再被抹上一層白色的粉末,眼認狠狠一縮。
就如同那種突然被人當頭棒喝一般。
“再說了,勻勻說得沒錯,溫舒舒本來什麼性格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這樣的男人在她那裏根本入不了眼!也許你想說,反正溫舒舒也永遠不會長大了,你們這樣挺好,可是人都是這樣貪心的東西,將來你會想要從溫舒舒的身上得到更多!比如溫情,比如愛,別人的妻子能給一個丈夫的你都想要,而不是本能一般的性!可是那些溫舒舒都無法給你!”
喬景丞忽然笑了起來。
靳寒聲像是聽戲一般聽著喬景丞在電話那端笑。
喬景丞忽然沉默了下來,“別以為你跟我從小一起長大就覺得你真的了解我!我告訴你,溫舒舒於我而言,就像是我放在掌心裏豢養著的貓!”
“喬景丞!”靳寒聲沉下了臉,拉長的嗓音刻意壓著聲線,語氣異常的嚴肅,甚至帶著些許警告,“別的女人我不管你,但是這個女兒,是高勻之的好朋友,你必須得尊重她!也算是尊重你自己,愛上溫舒舒……沒有什麼好丟臉的!”
喬景丞倏地來了精神,隨後惱羞成怒一般地嗤了一聲:“笑話!”
“既然是笑話,那你就不要繼續找她了,溫舒是個人,不是動物,不需要你的豢養!”喬景丞沉著臉繼續道,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完全沒有估計兄弟的情麵。
“我說靳寒聲,你腦子是不是有病,為了個高勻之,你竟然要背叛我們三十年的兄弟情!”
靳寒聲沉默許久,正兒八經道:“我不過看不過去了罷了,你也不能仗著人家溫舒現在腦子不正常,將人家掠奪的臉渣滓都不剩了,還要被你放在你的母親和你的未婚妻的麵前,供她們虐待!”
靳寒聲說到這裏,便直接掛了電話。
喬景丞抓狂得很,有多派了人手去找溫舒舒。
想起溫舒舒經常跟自己提起橙橙姐姐,他心裏咯噔了一下,從屋內走了出來,隨後駛著車輛,離開了家裏,往靳允橙的住處開去。自溫舒舒醒來之後,靳允橙便來看溫舒舒了
他也不知道溫舒舒為什麼會那麼喜歡靳允橙,當初靳允橙第一次來溫舒舒的病房的時候,喬景丞是很不高興的。
畢竟溫舒舒有今天,都是靳允橙造成的,他擔心靳允橙會對溫舒舒不利。
但是溫舒舒卻最喜歡靳允橙。
最開始的時候,他在溫舒舒心底,連靳允橙都比不上。
三天兩頭要求要跟靳允橙見麵,他不肯讓她跟靳允橙見麵,她就哭。
喬景丞沒有辦法,便時不時地安排著靳允橙和溫舒舒見麵,後來他跟溫舒舒熟了,溫舒舒才沒有鬧著要靳允橙。
他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麼多的耐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前腳剛和溫舒舒溫存,後腳溫舒舒之前成了植物人給他造成了心理上的,讓過去放蕩不羈的喬景丞有些懟其他女人沒有了興趣。
他最初確實是為了能繼續享受sex帶來快感,但是現在溫舒舒不是植物人了,但是他那樣的症狀卻依然持續著,所以,他放了溫舒舒,他的下半身下半輩子的性福怎麼辦。
靳允橙將找到她這裏來的溫舒舒安排在了外頭。
喬景丞找到靳允橙這裏的時候,溫舒舒已經被靳寒聲接走。
所以,喬景丞來的時候撲了個空。
靳寒聲馬上就等到了喬景丞前來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