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杭哼著小曲回到時觀和瑣寧在的房間的時候,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時觀:“真正的女仆是不會吃白飯的。”
瑣寧:“可是人家什麼都不會做啊,要不主人你教我做好不啦!”
時觀:“不要以為隨便叫兩聲主人就可以打動我。”
瑣寧:“誒,難道主人除了想要稱謂方麵上的滿足,還想要……”
若杭:“你們兩個給我停一下!!”
若杭紅著臉用力地想要踏過門欄,沒想到卻正好一腳踩到了門欄的正中央,雖然說有著拖鞋的保護,但是因為時觀和瑣寧的對話太讓她想入非非,於是除卻疼痛的感覺之外,也讓她失去了平衡,便驚呼著向二人的方向倒去。而正對著若杭麵部的,卻是時觀的後背。
時觀聽到若杭的聲音時就馬上轉過頭去了,也正好看見她一臉羞紅而又驚慌地向自己的方向倒來,但因為是盤腿坐著所以沒有辦法馬上站起來。時觀的大腦飛速運轉,他在眨眼間的時間內看了看一邊一臉懵逼的小寧,又目測了一下桌子和倒下之後的若杭之間的距離。
時觀飛快的橫過身子,想要讓若杭倒在自己的身上來免除這次災難,但他又發現即便若杭會倒在自己的懷裏,腦袋也依舊會磕到桌角,而如果伸手墊住桌子的話,自己也有相當大的可能性,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沒有辦法用右手拿起任何東西了。
“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這個自稱是天使的家夥,到底有什麼能耐吧。”時觀迅速作出了判斷,在若杭完全倒下之前將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圓桌從下而上掀起,向桌子另一邊的瑣寧翻去。
“啊~!!”
“唔啊啊啊啊!”
即便是截然不同,但的確都是慘叫的叫聲響起。
桌子被時觀翻起之後,若杭的腦袋便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雖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衝擊力,但總算不是撞傻的程度。至於之前趴在圓桌上毫無防備甚至於一臉驚訝的瑣寧,則是被時觀的行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桌子翻起原本擱在桌上的雙臂,便向後倒去,又被木質的圓桌桌麵壓住了身體,頓時便覺得有些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唔……”若杭伸手揉了揉腦袋,然後才撐著時觀的大腿想要站起身來。
事實上,以剛才那個姿勢,若杭還並未發育完全的身體正好能夠接觸到時觀的雙腿,雖然說時觀對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若杭卻在手掌觸碰到時觀身體的那一刻感覺到了不對勁。
“唔誒誒!”若杭一臉羞紅的想要連忙站起來,卻忘記了自己的左腳仍在門欄外這件事情,於是便又一次摔倒在時觀盤起的雙腿之間。隻是這一次,是腦袋埋了進去。
“喂喂,你這家夥!我明明之前再和你好好講話的就算你再對我不滿意也不至於直接掀起桌子吧你這個人類中的魂淡敗類啊!”瑣寧其實也不過是倒在地攤上,所以很快回過神來,她將桌子用力的擺到一邊坐起身來想要和時觀理論,卻發現了若杭一手撐著地板,將整個頭都橫向埋在了時觀的雙腿之間。
“……”
“……”
“……”
時觀用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的表情看向了一臉震驚,並逐漸泛起紅暈的瑣寧,第一個開口打破了尷尬的寧靜。
“你為什麼用那種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