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怎麼辦?”亭閣看上去也束手無措,“居然忘記了這一點……”
秋晨的腳慢慢從時觀的腳上挪開,露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出來。
時觀則是淡定的打了個哈欠,直接拎著飯盒走向了門外:“我的那份分你一半,走吧。”
“什……什麼?!時觀你居然!”秋晨臉上的幸災樂禍立刻消失不見,然後惡狠狠地看向了亭閣。
“噢?”亭閣一下子也是愣在原地,她看了看秋晨充滿敵意的目光,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舉動才好。直到秋晨氣鼓鼓的跟著笑起來的若杭走了之後,亭閣才閉上眼睛略無奈的笑了聲,跟了上去。
如果是在夏天的話,時觀一般都是去到天台上解決午飯。因為夏天的太陽太過毒辣,即便有遮擋還是讓人難以忍受,不過時觀並不在意這些,隻有有地方可以讓他獨處就行了。不過現在的季節,天台上應該充滿了情侶的酸臭氣味,所以時觀寧願躲到教學樓背後的台階上去。
這裏正好被陰影擋住,而且原本就沒什麼人會路過這裏,所以完全沒有人。
“挑了個陰暗的角落呢。”亭閣看著安然坐到台階上的時觀,低聲笑了笑。
“是啊,為了應和某人的內心故意挑選的。”秋晨也坐了下來,同時回擊了亭閣。
“你這麼想吵架嗎?”
“不想。”
若杭坐在時觀的另一邊,把身體靠向時觀,小聲的問道:“這個女孩是誰啊,昨天和你在一塊的也是她呢?”
時觀把飯盒遞給若杭,又拿出幾幅筷子來:“是話劇部的編劇,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居然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看樣子應該也是高二的學生吧。”時觀同樣低聲地回答道。
“那為什麼她和秋晨看上去像是仇家一樣啊,她們兩個之前應該不認識吧。”若杭悄悄地瞄了一眼正在吵架的兩人,小心翼翼地接著問道。
“女人吵架的原因總是千奇百怪,你應該知道吧……不,你應該不知道。”時觀說完之後馬上又改了口。
“誒,時觀這是在說我不像女人嘛!”若杭有些不滿地提高了些音量,不過還是細聲地說道。
“不,不是……”時觀又把一個飯盒遞給了坐在身邊的秋晨,“如果你不像的話,秋晨就是施瓦辛格了。”
“你說什麼!”秋晨聽到時觀提起自己的名字來,便轉過頭來氣衝衝地看著時觀。
“時觀的意思是說你隻不過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亭閣則是完全不在意的乘機接過話來。
“你這!”
“沒有,我隻是想遞給你盒飯。你們兩個這一份應該夠吧,不夠再跟我講。”時觀麵無表情地否定了亭閣的解讀,而是把飯盒在秋晨麵前晃悠了幾下子。
“住口,你這跑兩步就喘的人,有資格說我嗎!”秋晨似乎並不在意中飯的問題了。
“好過你這種沒文化還不講道理的人!”亭閣看上去也已經不在意了。
“病秧子!”
“野蠻人!”
時觀拿起筷子戳了一筷雞蛋送進嘴裏,才意識到吃飯終歸還是少些人,安靜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