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上一次見到時觀這麼不淡定的樣子的時候,還是在暑假。
等一下,暑假?那不是不久之前嗎,居然隻隔了兩個月不到嗎!?還都是因為……瑣寧?
秋晨咬著嘴唇看向時觀,時觀正托著下巴在思考著什麼,嘴裏還在自言自語些秋晨聽不懂的話,當然也有可能是秋晨現在不太願意去聽。
總之,秋晨現在隻是置氣地盯著時觀,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的意味。
“總而言之,印海甚至也很有可能就是我忘記的那個人,就算不是,也絕對多少會知道些什麼。秋晨……怎麼了?”
“沒什麼……”秋晨轉過身子,撐起下巴看向窗外,不去看時觀。
“如果你臉不紅的話,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沒有什麼。”
秋晨也沒想到自己表現的有那麼明顯,說起來自己真的有那麼容易臉紅嗎?這麼容易就被看出來了嗎?
想起平日裏瑣寧會做的舉動,秋晨決定效仿一次試試看。
“真沒什麼。”秋晨裝出不為所動的樣子,依舊是看向窗外,絲毫沒有解釋些什麼的打算。
“真的沒有嗎?”
“沒有!”
“這種事情果然沒可能輕易解決啊……”時觀忽然這麼說道,然後長歎了一口氣。
秋晨的心裏忽然有一些什麼預兆,不過秋晨現在已經不打算相信這種感覺了,畢竟已經被這種毫無根據的東西騙了好幾次了。
“如果這點程度都看不出來的話,我們這麼多年同桌也白做了吧。況且你在在話劇部的表演我可是幾乎每一場都看過噢。”
秋晨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倒不是被時觀說的話感動了什麼的雲雲,而是這種事情被點破了讓人非常難以下台。
畢竟,秋晨還算是一個正常的少女,就算是在時觀的熏陶之下變得不太正常了我是說非凡,總之是褒義詞,也逃不過羞恥這種凡人的情感。
當然時觀目前是沒有這種情感的,這點我可以確定。
“你你你……果然是個白癡啊!找你的印海去!變態!”
“不等一下,雖然我已經接受了白癡這個稱謂,但是變態這種事情我還是想要爭取辯解一下的,我的行徑根本就算不上是變態吧……”
“當然算的上!印海可是男孩子啊,就算他很可愛你也不能做這種事情啊!”
“嗯?我隻是找他詢問一些事情而已啊。”
“誰知道變態的想法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啊!”
有關變態這個問題上,女孩子們的想法都是這樣嗎??
不過,多虧了秋晨,時觀現在比之之前那副失神的樣子要好上許多了。時觀最後望了秋晨一眼,然後默默地轉回自己的位子上了。
沉默了稍微有點久的時間,秋晨總算還是憋不住氣來先開了口。
“你在幹嘛啊?”
“寫作業啊,昨天不是根本沒有來得及寫嗎。”
“嗯???”
總之,既然時觀冷靜下來了,那麼一切就都非常好辦了。在和老師鬥智鬥勇的情況下度過了一個比較安全的上午,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同學對於瑣寧沒有來這件事情的驚訝,以及時觀和秋晨兩個人一大早便一起呆在教室裏的八卦。
像時觀的好朋友比如說元林啊,還有元林啊,以及元林呢,都來找時觀問了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