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觀哥變態愛好的那個對象到底是誰呢。”
時悉這時候輕鬆愜意地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叼著棒棒糖,向剛從廚房間裏出來,結束了洗碗工作的時觀問道。
時觀一邊用毛巾擦著手,一邊再度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還真是奇妙啊,如果想當初那樣解釋的話,會不會出現相同的對白呢?
“她是我的一個同學,因為一些原因暫時寄住在我家裏的。”
“這麼大的事情,我居然都不知道誒。”
時悉的眼神盯向時觀,時觀居然有那麼一瞬間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身子,妹妹的眼神居然有著這麼強大的威懾力嗎?
“你當時又沒有主動問起……”
是的,當時直接目擊到了本人。
“那為什麼現在突然和我說起呢?”
時悉的眼神全然不像平時那副可愛的模樣,而是一副判官的模樣,她冷眼看著電視,問話的樣子看上去也漫不經心。
沒想到自己的妹妹適合反派boss女王這類的角色嗎?
“啊,這不是蘇涼那邊忽然提到了嗎。”
時觀心中有鬼,說話也少了幾分底氣。
“嗯,合情合理,但是可信度不高。”
時悉含著棒棒糖,說的話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威壓仍在,時觀還是不敢造次。
“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要去向秋晨姐告狀了哦。”
告狀?告什麼狀?
時觀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是沒有理解時悉說的話。
“誒誒,真的嗎?連這個都理解不了嗎?真的假的,你是個假人吧。喂,要忍不住開始心疼秋晨姐了哦。”
時悉白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時觀,隨後如是棒讀著念出了這番話。
“被罵的明明是我,你與其心疼她不如心疼我誒。”
雖然隱隱約約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但是時觀還是不知道時悉說的告狀是個什麼意思。
“你是白癡嗎……”時悉最終是敗下陣來,恨鐵不成鋼地捂住了臉,然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了時觀。
不過時觀倒是泰然自若,這種眼神且不說他生來受過幾次,光在本書裏就要不下十次了。
“這件事情難道不能讓秋晨知道嗎?”時觀非常認真地問道。
“當然不能啊!你可是開後宮的男人,這點道理都不知道嗎?”
“但瑣寧已經不在了啊……”
“不在了……?什麼不在了?啊,不會吧。”
很明顯的,這句話引發了時悉的歧義。不,這算不算歧義還不好說。
時觀愣了一下,然後閉上眼睛,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抱歉!”
時悉看上去像是慌了手腳,她幾乎是從沙發上直接跳起來,棒棒糖也從嘴裏拿了出來,看上去像是發生了什麼驚天的大事一般。
“抱歉還是不必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時觀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到了時悉的耳裏卻又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怎麼會不是大事!不,還是不要討論這件事情了比較好……那個,秋晨姐知道這事嗎?”
“她應該,”時觀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還不知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