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是,葉清依然沒有能夠阻止對亭閣的想念和想象。盡管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是了。
以上,這般的畫風摻雜葉清的個人修飾,與客觀事實大致無關。
接下裏的幾天裏,時觀過的都還算清靜,葉清也沒有再找過他,那些漫畫書倒是每天都會出現在他家的門前,想必是看完一本就直接被還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幹,不過本著少一事當歡天喜地的原則,時觀還是接受了這樣的歸回方式。
“喂,亭閣。”
秋晨把臉湊到跟前,疑惑地打量起忽然呆滯住的亭閣,然後嬉笑一聲,慢慢湊上前去。
不過,亭閣終究是在對方的嘴唇險些摩梭到自己臉頰的時候回過了神來,急急向後退去,驚慌不定地聚焦起眼神來。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秋晨之後,她反而鬆了一口氣,而後跟著的自然是尷尬使然的紅暈,還有別扭的語氣。
“你在幹什麼啊?”
“呀,被發現了。”秋晨輕笑道,“很遺憾這次又沒成功。”
“嘁,不是說了不要對我做這種事情嗎?到底是為什麼啊,你這白癡。”
“當然是因為臉紅的亭閣很可愛啊,我不是也說過嗎?”
“……這種理由誰會直接相信啊,動動你的腦子之後再敷衍我可以嗎。”亭閣別過頭去,臉上卻是通紅一片,比之平時似乎要紅潤不少。
“好好,所以剛才為什麼突然發起呆來了?離比賽就隻剩一個禮拜了呢。”
“隻要你不發呆就好了。”亭閣忽地吐出一口氣,拿起桌上的半瓶礦泉水一飲而盡。
“喂喂,這樣子不冷嗎,明明有熱水來著。”
因為冷水會讓人的大腦更加清醒。
亭閣這句話沒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的話,指不定又會遭受什麼多餘的詢問。
倒不是不能說的事情,隻是如果說出來的話,會讓人覺得很羞恥。畢竟有些事情就是連最最親密的朋友也不能說的。
最近幾天亭閣一直都在做夢。
啊啊,我說的是真實的夢。
詭異的是,她還總是夢見相同的人,雖然做的事情豐富多彩,但是卻總是那個人。而且,是個男人。
亭閣一開始也被自己的夢嚇到了。
試圖回憶的時候,對方的臉卻總是在場景之外,聲音倒是格外清晰。
做的事情很是平常,但是下意識的,夢裏的自己總是以對方存在為前提條件,並且好像相當熟悉對方。
這是非常不平常的事情。
太不平常了。
所以亭閣最近總是恍恍惚惚地不在狀態,這種感覺讓她額外的難受,卻沒有地方可以抱怨。
相反的是,最近時觀總是在早上的時候出現在亭閣的身邊,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後來再找到時觀的時候,他又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亭閣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做一個很逼真的夢了。
想要開口詢問,但是卻根本沒有什麼朋友。
麵對秋晨的時候,一開口又會馬上放棄了,這種事情萬萬不能對秋晨說,亭閣尚且明白這一點。
於是,最近幾天她快要被這件事情整的神經衰弱了,明明再過幾天就是話劇比賽的日子了。好在她隻是個幕後工作者,對於台上的表演影響不是很大。
所以,亭閣隻會歎口氣,從來不會多說什麼。
“啊我知道了!這是不是猝死的前兆?要好好休息啊。”秋晨嚴肅的聲音傳來。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