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午後,大街小巷自然還是那般繁忙,不過在萬萬人群中有一頂垂在背上的黑兜帽總是有些顯眼。年輕人越過拐角處,離開了繁華的大街,向著另一條街巷深入。
沒過多久,李鳴登行至街道上,人行道上還能見到不少垃圾,至於馬路上兩邊邊上都停靠著車,使得中央的路更加得擁擠了。但鳴登自然是不多看一眼的,他逆向人群又走過一段距離,終於停在匆匆流動的人群之間視線留在了頭頂的酒吧招牌上。
人群中的他低聲地自言自語道:“希望這家能找到些線索吧···”
隨後他推門而入,展現在他眼前的酒吧內是一片昏暗,但也格外安靜。畢竟現在還是早上。
他走到吧台前,酒保還在擦著杯子,看見他走進來於是便湊上去,接著鳴登從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以及他的警徽蓋在了桌麵上,酒保認識這個標著靈界字樣的警徽,然後借著燈光仔細瞧了瞧照片上的人。照片上展現的女子身著大衣雙手插進衣袋中,容貌嫵媚豔麗,秀發下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誘惑。
接著換鳴登問道:“請問你見過這個女的嗎?”
酒保繼續擦著,直到擦到錚亮過後才把杯子放下。然後搖搖頭回道:“好像沒見過。”
鳴登挑了挑眉頭再次質問道:“到底見沒見過?”
看這位警官很著急地樣子,酒保也立馬緊張了起來,急忙搖頭晃腦道:“沒見過,我保證!”
見這酒保一下就慫了,鳴登倔起嘴把頭甩到另一邊,看著另外一邊的沙發上躺著位衣衫襤褸的中年人。見他身邊別無他人,鳴登連他也不放過,隨後走上去再次伸出警徽與照片。
那人見李鳴登走過來並展示了自己身份,然而他自己則還握著手中的酒瓶一幅迷迷糊糊的樣子。鳴登也沒打算扶著他,隻是看著他問道:“先生我需要你的協助,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子?”
他還猶在迷亂當中,直到鳴登不耐煩地打了幾下響指讓他注意回來。隨後那位大叔饞饞嘴沒精打采地說道:“怎麼了警官?你沒看見我在睡覺嗎?”
“都下午了,再過不久太陽又下去了。”接著鳴登話又說回來,“打攪了,我想問你···”
他拿著酒瓶揮來揮去,“別來找我!我心情不好還不是都怪你們這群沒用的警察!”
鳴登掂量了下自己手中的警徽,接著好聲好氣地與他交談道:“然而我這叫靈界警探,跟一般的警察還真不一樣。”
“都一樣,你們都一樣!”隨後他又爆發多一句:“你們還我女兒!”說罷他便將酒瓶扔向李鳴登。
奈何鳴登躲得快,啪一聲酒瓶落到了地上砸碎了一地,至於那位仁兄還沒發泄完,他甚至想撲上來抓住鳴登的衣領。隻不過他站也沒站穩就衝上來了,鳴登稍微一閃便讓他撲了個空,順便還提了提腳尖讓他撲得更徹底。
他摔倒在地痛得不行,但也不服氣地想爬起身,隻不過被鳴登搶先一步將他按住。雖然力道不大可他畢竟又是迷糊又是疼痛,很是惱火。即便如此鳴登還是把照片對著他接著問:“你就回答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的就行了,別這麼多廢話了OK?”
大叔抬起頭來睜大雙眼,勉為其難地看了看照片中的女子,忽然他好似夢中驚醒一般。接著他一手搶過照片又定眼打量了一下,直到他目瞪口呆地抓著鳴登的手臂並緊張地說:“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
“你認識她?”鳴登也著急了起來。
“就是她奪走了我女兒的命!化成灰我都必須認得!”
鳴登緊接著問:“告訴我,告訴我你知道的,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