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生荷衣當然沒有到處咬人。
她隻是吹響了短笛而已。
在雲未央一進入教室中後,羅生荷衣當即寒著小臉將短笛放在嘴邊。
啪嘰一聲,雲未央趴在了地上,看的依然在教室中的同窗們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我勒個去!未央你這是怎麼了?”
虞玉堂走到雲未央身邊,蹲下身伸出手指在雲未央背上戳了戳。
趴在地上的雲未央臉朝下,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這樣裝死比較好。
果然,這個時候還是選擇裝死比較好吧?
“喂!別裝死了!”
讓雲未央糾結的是,羅生荷衣忽然戳破了他的打算。
無奈地從地上爬起來,雲未央將有些淩亂的衣服整理好。羅生荷衣雙手抱胸,看著雲未央的眼神滿是抱怨。
“你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被什麼路過打醬油的老鼠給攔住了人生前進的道路嗎?”
“這是什麼獵奇的說法……算了,我去找水老師了。”
“水老師?”
羅生荷衣略微睜大了眼睛,還準備說什麼時——
“荷、荷荷荷、荷衣,為、為什麼剛才你、你一吹笛子,未央同、同學就倒、倒下了?”
“哎?對哎!我都沒注意到,話說未央兄,你不會是——?”
用狐疑的目光看著雲未央,虞玉堂湊到對方耳邊小聲說到:
“——你不會是昨晚身體被掏空了吧?”
“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麼東西來搞了半天就是這種糟糕的台詞嗎!?儒門的先賢要是知道自家學派出了你這麼個敗類絕對會哭的吧!?給我向曆任大儒道歉啊喂!!!!”
掏出紙扇在虞玉堂頭上狠狠扇了一下,雲未央翻著白眼狠狠吐槽了一番。
“嘁!”
虞玉堂轉過頭,一臉嫌棄。
“果然又是一個不懂某家內涵的庸俗之人……”
“你的內涵已經到了鬼畜的境界了!”
“吐槽真犀利……”
在雲未央和虞玉堂日常的時候,被長穀川秋奈拉著袖子的羅生荷衣抵不過小懶貓那好奇的亮閃閃的大眼睛,無奈小聲將棗藥丸的事情小聲告訴了對方。
“居、居然、然……!?”
捂著小嘴瞪大了眼睛的長穀川秋奈小臉開始變紅。
“……嗯?”
長穀川秋奈的反應讓羅生荷衣有些發愣。
“怎麼了?你這反應好奇怪。”
小懶貓的腦袋上都快冒出蒸汽了。
“荷、荷荷荷荷、荷衣!你、你你難道說是要、要要要、要把未央同學變成、成你的那、那、那種奴隸嗎?”
砰!
“咕喵——!!”
被羅生荷衣在頭上敲了一下的長穀川秋奈捂著小腦袋,蹲下身委屈地看著少女。
另一邊,和虞玉堂結束了日常的雲未央終於從課桌下麵的抽屜中取出了中午的午飯。
飯盒是用了精巧的機關術製作出來的,所以可以完美地將食物封存在存入的時間點保持長達數天的時間,不會因為過了太久而讓飯菜冷下來。
隻是,看到雲未央將兩個餐盒中的一個遞給羅生荷衣,而羅生荷衣又仿佛什麼事都沒有一般很自然地從少年手中接過餐盒的情形,虞玉堂、長穀川秋奈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