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
醫家少年點點頭,再次看了一眼虞玉堂,隨後邊去幫忙了。
很快的,被解救的俘虜們紛紛離去,其中不少人在離開前對虞玉堂表示謝意。
到最後,隻剩下紅蓮、畫櫻和另外幾名少女。
“紅蓮,你還磨蹭什麼,快點走啊!”
“可是……不能放下他不管啊……”
紅蓮猶豫不前,看著已經走到洞口的同伴們,咬著牙又返回到虞玉堂身邊。
蹲下身,她掏出手帕開始為虞玉堂擦拭身上的血跡。
“你真的不走嗎?”
“……我這樣隻會連累你們。”
“很抱歉,要是我醫道再厲害一些就能將你的傷壓製下來了。”
同樣留下的醫家少年低著頭一臉羞愧。
“都怪我,平日裏上課的時候要是更認真一些就好了。”
“這不怪你……你們真奇怪……明明,我是把你們抓來的敵人之一,你們卻好像不怪我?”
“怪你?老娘可沒有欺負沒有反抗之力的蟲子的興趣。”
畫櫻罵罵咧咧地走過來,伸出手抓住虞玉堂的胳膊一把將少年提起來。
“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帶上你這家夥了,要不然把紅蓮留下來和你陪葬嗎!?”
雖然語氣依舊惡劣,但看得出來,畫櫻對虞玉堂的態度已經不像最初那樣始終充滿敵意。
“還能走吧?要不要老娘背你?”
“不用……我還沒有讓女孩子背的興趣。”
“嘁!愚蠢的逞強舉動。”
畫櫻瞥了一眼虞玉堂,忽然不顧對方的反抗直接將虞玉堂背起來。
身材隻比紅蓮高出半個頭的畫櫻,沒想到力氣卻著實不小,背著虞玉堂的她輕鬆地離開了山洞。
“哎、哎!畫櫻等等我啦!”
後麵,紅蓮和醫家少年慌慌張張地跟上來。
“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辦?之前離開的那些家夥怎麼跑這麼快?就不見人了……”
畫櫻站在山洞口,看著眼前鬱鬱蔥蔥的森林一陣傻眼。
他們被抓來的時候都處於昏迷狀態,因此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虞玉堂苦笑一聲,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哪裏了。
和翰林儒庭,準確的說是和梁丘康成的合作徹底破裂,而他也不認為自己現在還有臉麵去見雲未央他們。
一時間,隻覺得天地雖大,自己卻無處可去。
更重要的是——
【雙親的冤情,看來是徹底無望洗脫了……】
“那個……畫櫻,我們去找隊長吧?”
紅蓮在身後伸出手請你卻能夠抓住了畫櫻的衣襟。
畫櫻挑著眉頭說道:“說的倒是輕巧,可是隊長在哪裏?”
紅蓮頓時一陣無言。
這時,虞玉堂忽然開口——
“你們口中的隊長,莫不是白今歌?”
“你知道——?哦!你肯定知道,畢竟當初是你帶著人來襲擊我們的……哼!”
說到這裏,畫櫻忽然恨不得將背上的虞玉堂扔下來。
感受到了畫櫻的憤怒,虞玉堂隻能無奈搖頭。
“白今歌的話……也許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裏,隻是——”
要去找白今歌,就肯定會和雲未央他們相遇。
虞玉堂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