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一句話來形容最近的阿法薛瑪斯的話,那一定是『痛並快樂著』。
就好像被人用特大號的『嗶——』在後麵爆『嗶——』一樣,總是能夠讓他在一陣陣的額抽搐和翻白眼中達到極樂的頂峰。
沒錯我說的就是雷電法王的電擊快感。
所以說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天到晚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說祖國的花朵開一朵掐一朵,但是全都掐了怎麼行?難不成你們喜歡的其實是某個去掉了動詞的『早』嗎?
——話又說回來,當年魯迅先生被老師打板子後實際上想要在桌子上寫的其實是個『艸』字吧?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吧?結果因為怕被發現再打一頓所以就寫了個『早』才對——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這麼理解的。
上麵這一段跑火車還請不要在意,再來說說阿法薛瑪斯。
身為明教當代的教主,整個波斯有數的高手,他的生活實際上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愜意的。
每天早上醒來後,在充滿萬千風情的侍女的伺候下洗漱更衣,坐在晨光明媚的臥室陽台上一邊品嚐來自斯裏蘭卡的紅茶,一邊看著手下人送來的各種報告簡直不要太舒服。
大多數時候,這些報告都和大漢帝國的新聞聯播一樣,教內群眾安居樂業,不信教又不肯去死的家夥們水深火熱等等。
真是明尊保佑!
阿法薛瑪斯確實認為明尊在保佑他——整個波斯明教尋尋覓覓數千年都沒有找到的神眷之子在他這一代被找到了。阿法薛瑪斯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後世的明教教主們看到典籍上記載的自己的豐功偉業時會多麼崇拜羨慕。
要是那位小祖宗不要太調皮搗蛋就更好了……
「教主!教主!!」
一名身穿明教高等級弟子特有的明尊琉璃袍的下屬跌跌撞撞跑進來。
端著紅茶的手為不可查地一抖,阿法薛瑪斯急急忙忙問道:
「怎麼了?那兩個小祖宗又鬧出什麼事情來了?是愛蓮不肯吃飯?是初月又摔壞了什麼寶貝?還是她們又合起火來把誰的家燒了?」
你們瞧,阿法薛瑪斯最近壓力確實有點大。
「不……都不是……」
「都不是!?難不成她們還鬧出了更大的事情來嗎!?」
並沒有因為下屬的否定而鬆了口氣,阿法薛瑪斯反而越發心驚膽戰了。
紅蓮作為教內地位非常超然的神眷之子,絕對是打不得罵不得還必須好好供起來,而身為紅蓮在聖火光明頂唯一的朋友,那個叫初月的漢人丫頭同樣享有特權——嘖!想想真是好氣啊!
這種情況下,兩個小丫頭絕對是不管鬧出多大的麻煩都不會受到太過嚴厲的處罰。
在經過前兩天的試探發現這點後,這兩個孩子就徹底無法無天了。
「實際上……愛蓮大人和初月大人打起來了……」
「呼……」
和下屬的惶然不同,聽到這件事的阿法薛瑪斯恰恰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隻是兩個小家夥打架嗎?沒有弄壞別人的東西就行……」
「——可是他們是在廣場上打起來的呀!做早課的很多弟子們全都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