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您渴嗎?要不要我給您倒杯水?”
“啊好,謝謝,不過我喜歡喝啤酒,可以給我拿一罐啤酒嗎?最好是涼的。”
臭不要臉的,你咋不喝皇家禮炮呢,還要涼的,再給你配盤花生米啊?
“淩子姐姐,你長途跋涉來到這裏,我給你捏捏肩膀吧。”
“啊哈哈,謝謝啊,對了,你是叫麗莉是吧?你很討喜嘛,小丞需要這樣的妻子啊。”
“啊!謝謝姐姐!”
喂你在知乎誰的大名,胡說八道沒有邊了是吧,信不信我當場拆穿你,那樣你會死得比我昨天晚上殺的那隻雞還慘。
……當然我也會那樣。
所以我選擇了繼續閉嘴。
尹淩子坐在居中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左手接過小蘭遞過的啤酒,右手在姐姐的大腿上被姐姐盡心盡力得按摩著。我一臉嫌棄得看著那個臭不要臉的死記者,狠狠咬了口蘋果,幾口咽了下去。
“你說什麼玩意呢,她可是我姐姐啊。”
她用眼白看了我一眼,食指慵懶得動了動。
“把蘋果給我拿來。”
“納……”
臭不要臉還沒完了啊。
“喂,你接上沒有。我撐不住了!”
“如果你站直站穩的話!”
“閉嘴,你那麼重,我怎麼可能抗住!”、
“明明是你要求的”
我站在尹淩子的肩膀上,一隻手抓著電燈線,另一隻手吃力地撐在牆上,腳下的她不停地搖晃,明顯已經撐不住了,雪白的臉憋得通紅,豆大的汗珠已經打濕了衣領。
但明明是自己要求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因為她身份(假)的公布,她已經成為這個家庭的中心,先不論一直腦容量不足的姐姐,也不說關鍵時刻被策反的小蘭,本應該是局外者的高寒姐姐,而且她也知道真相,竟然背叛革命了。
結果這個死記者先是喝了啤酒,吃了下酒菜,然後享受了馬殺雞,最後還吃了給高寒姐姐補身體的參雞,湯還無恥的留下了。
媽噠,小人嘴臉。
然後這個死記者這還沒有任何衣物行李,更不要提什麼被褥了。於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姐姐自告奮勇的獻出了自己的房間,用姐姐的話說:
“反正我每天都在小丞那裏住”
很好,我無法反駁。
入住之後,發現電燈已經壞了半個多月了,死記者問起來,姐姐還是那句話。
“反正我每天都在小丞那裏住。”
......很好。
於是作為這個空間唯一一名戰鬥力,我就被叫去修電燈了,但是房間竟然一把椅子都沒有,隻有一張簡潔的床。姐姐如是說......
不,姐姐你不要說了。
沒有梯子的我主動當尹淩子的梯子,讓她踩著我上去把電線街上,結果她給我來了一句:
“我個子不夠高,你踩我上去吧。”
哦哦,這樣就夠了啊,姑娘你數學真好。作為一名紳士(變態),女士的要求怎麼能拒絕呢?於是我就“迫不得已”的踩了上去。
說實話,真特麼解氣。
但我本來估算的是,頂棚大概三米二左右的高度,我一米八七的身高,算上她一米七出頭的身高,夠到棚頂非常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