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口香糖”的事情,薑咻直到晚上參加所謂的狂歡宴會時,都臉通紅,並且不想搭理傅沉寒。
傅沉寒摟著她的腰,低頭道:“還不好意思呢?”
薑咻瞪他:“你……你明明知道是什麼,還不告訴我!”
傅沉寒就笑了:“我沒有告訴你?我分明告訴你了。”
“……”薑咻說:“分明是你使壞!偏要最後才告訴我……”
最丟臉的是,她竟然還問了好不好吃!
傅沉寒顯然也是想起了這一茬,啞聲道:“如果你真的很好奇好不好吃的話……”
薑咻一巴掌糊在他臉上,凶神惡煞:”你閉嘴!“
“……”傅沉寒說:“好,我閉嘴。”
“看來兩位的感情真的很好。”一個穿著燕尾服的年輕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薑咻不認識他,趴在傅沉寒的懷裏疑惑的看著他。
傅沉寒淡淡道:“閣下是?”
男人笑道:“虞老大不認識我是應當的,鄙人姓易,叫做易會。曾經也在卡尼亞三角區那邊跑過生意,也跟虞老大您碰過幾次麵,可能是我人微言輕的,虞老大不記得我,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見虞老大您。”
薑咻不由的有些擔心,這個人說自己見過真正的虞肆,要是傅沉寒一個處理不好,還沒有上島呢,身份就暴露了。
傅沉寒臉上卻依舊淡淡,那張蒼白陰鷙的臉上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怎麼,今天專門過來看我的笑話?”
易會笑道:“這您就誤會了,其實聽聞您於喬伊斯小姐的鶼鰈情深,我一直十分敬佩,怎麼會是來看您的笑話的呢。”
“那你想幹什麼?”傅沉寒說:“我現如今是喪家之犬,你在我這裏得不到任何東西。”
易會還是一張笑臉:“虞老大何必妄自菲薄呢,是龍,就不會一直待在淺水灘裏,我還指望虞老大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的時候,能提攜一二呢。”
傅沉寒隻是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易會也不在乎他的怠慢,壓低了聲音道:“縱然虞老大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但是現如今您到底是身陷囹圄,身旁有美作伴,本是好事,可惜群狼環伺,虞老大還是要小心些為妙。”
他說完就離開了。
傅沉寒冷著臉,薑咻疑惑的問:“這個人是誰?”
“易會。”傅沉寒道:“林雪萍的夫家,易會是林雪萍丈夫哥哥的孩子。”
薑咻想起易為來,道:”易家和林家的關係很好?“
傅沉寒說:“他們不是關係好。”他眯了眯眼睛:“整個易家,都是林初昕手上的刀。”
薑咻疑惑道:“那他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覺得虞肆這個有拉攏的必要。”傅沉寒並沒有告訴薑咻,剛剛易會的意思是現如今“虞肆”勢單力薄,帶著“黛兒”這樣的美人很可能會招致禍患,旁敲側擊的想讓“虞肆”和他站在同一個陣營裏。
今晚的宴會名為“狂歡”,自然是非常熱鬧的,舞池裏到處都是瘋狂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給薑咻一種置身於迪吧的錯覺,雖然那種地方薑咻也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