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與無所事事的人來說過很慢。
但對於李雲初來說,真是飛逝如電。
兩天時間,她要怎麼去打聽出消息?從哪裏下手?其實她一點頭緒也沒有。
這麼一想,自己在這臨安城也隻認識上官府和晉王府裏的人,除此之外自己連個好閨蜜,好朋友都沒有,真的是非常可悲啊!
而上官府和晉王府裏的人都被自己之前作妖作死得罪光了。
還有那個燕墨染個王八蛋,別人公司試用都是一個月,他這就試用三天,三天那裏能看出自己全能無敵超強能力來。
算了,自己如今勢單力薄的,也不好跟位高權重的晉王計較太多。
李雲初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海中突然閃現兩個人,安王和睿王啊,嗯知人善用,用別人的資源辦自己的事,高效的資源整合再利用得當才是幹大事的人。
李雲初打定了主意,準備先睡個好覺,明天再去找那兩個王爺聊聊,沒想到肚子傳來一陣劇痛,唉呀,例假來了!
古代可沒有什麼衛生巾,衛生棉用的。
以前好像聽說古代女人來例假隻能用草木灰和幹草樹皮這些,這麼不衛生的東西也能拿來用嗎?難怪古代女人都活不長,都是得了婦科病死的吧。
李雲初是一個十分耐痛的人,可這肚子的痛是自己無法忍受的,怎麼會這麼痛?
她已經痛的大汗淋漓,身下錦被都染上紅色。
晴兒睡得正香聽到李雲初的叫聲,披了件衣服被進到臥室一看,當場嚇了一大跳,“小姐,你怎麼了?怎麼會流血的?是不是受傷了?難道王府進了刺客?要不要稟告王爺?”
“你能先別問問題嗎?我隻是來月事了。”李雲初聽她說話肚子更痛了,“先拿月事用的東西給我。”
“哦,好好好,晴兒這就去拿,小姐你等等啊。”睛兒轉身出去,沒一會就拿來棉花墊的紅簽回來。
李雲初一看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麼草木灰和幹草樹皮那些奇怪的東西。
晴兒又打來熱水幫她洗了洗,又給她換了一床被子,等到忙完都到半夜三更了。
李雲初躺在床上,痛得滿床打滾,怎麼感覺自己像在生孩子啊。每個月都要流一次的,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晴兒也嚇得不知所措,“小姐,你是不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我還是稟告王爺,請太醫來看看吧?”
李雲初痛得也沒有力氣管她,隻知道晴兒出去了。
等晴兒帶著燕墨染一起進來時,李雲初已經痛得要撞牆。
她的五髒六腹內像有一隻手在擠壓、拉扯、攪動,如尖刺紮入肉裏不斷加深,讓她惡心想吐,更讓她煩燥不安,覺得無端的饑渴。
燕墨染麵色沉如寒潭,看到她的樣子,一側身坐到床邊,右手按住李雲初不讓她繼續打滾,左手捏著她的手腕,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指按在她寸口脈上,寧息幾瞬。
李雲初的脈向特別亂,可以說毫無章法,燕墨染微微蹙眉,脈為血之府,貫通全身,所以一把脈就能知道這人身體是否有疾。
李雲初這種脈向燕墨染從未見過,但能肯定這確不是正常人的脈向。
燕墨染抬起頭看著站在床頭一臉擔心的睛兒問:“她隻是來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