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初與燕墨染交換了一個眼神,怎麼又變成下蠱了?
如果真的是被人下蠱,這次給駙馬下蠱的人與上次教上官焉下蠱的幕後人會是同一個人嗎?
反正肯定不是上官焉下的蠱,首先她沒有機會接觸到駙馬爺,而且她被蠱王反噬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恢複的,就算已經恢複,也要半年以上的時間才能養出新蠱王來。
不管哪人是誰,希望這次能順著這條線索查出更多的事情來。
但也可能駙馬爺並不是中蠱,隻是單純得了抑欲症,所以還是要先去看看本人才好下結論。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被人下蠱,不是中邪?”李雲初心裏閃過一百八十年念頭,嘴上卻滴水不漏。
“上次太子哥哥中蠱暈迷幾日後醒來不就是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開始自殘的嗎?”朝陽公主一起到這個不禁焦急起來,“你快跟本宮去看看他。”
“駙馬爺現在何處?”難道她直接就來找自己,原來是看自己把太子的蠱毒解了。這臨安城除了自己好像也沒有人能解蠱,其實她能解蠱全隻是因為自己的血能殺死蠱王,她對蠱也隻是一知半解。
“本宮怕他出事。今天將他關在公主府。”朝陽公主忙道。
“雲初這麼貿然前去公主府有些不妥。”在一旁半天沒的說話的燕墨染突然出聲,“駙馬要是真的中蠱,這一去便會打草驚蛇,你都不知道下蠱的人是誰,為什麼要下蠱,這次蠱毒解了,那人下次下的蠱可能會更毒,那時你要如何?”
“這……要怎麼辦?”朝陽公主看著自己的三皇兄,他的脾氣還真是讓人拿捏不準,他做事一向狠辣果絕,這次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用她的駙馬來當魚餌,她一時陷入兩難,抓不到背後的人,誰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事,可駙馬現在這種狀況自己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她朝陽什麼時候擔心過別人,怕失去什麼人的。
燕墨染緩緩道:“父皇的壽辰馬上就到了,兩日後便是家宴,那天雲初自然能見到駙馬,到時再看看駙馬是不是中蠱也不遲。”
見朝陽公主還在猶豫,他接著道,“這兩日你隻要多派點人看好駙馬不讓他尋死就行,我會派大理寺的人去公主府設好暗哨,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燕墨染說話辦事相當周全穩妥,再加上他不容置信的語氣,朝陽公主隻能點頭同意。
朝陽公主走後,燕墨染帶著李雲初去了自己書房。
書房是他處理公務的地方,不會像臥室那麼讓他失控把持不住。
“你有沒有怪我擅做主張?”燕墨染克製住自己想將李雲初抱入懷中親了一會兒的衝動。
“王爺,我讚許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李雲初也覺得自己隻要靠近他大腦就變得無比遲鈍,滿腦袋冒得都是粉紅泡泡。
現在自己有正事要問他,還是坐遠一點安全。
“你對巫醫族了解嗎?”李雲初坐到了書桌的對麵的椅子上,正色道。
“不知道王妃你想知道什麼?”燕墨染眼睛掃了一下她與自己隔著一個書桌的距離,心裏又有點不滿意,一伸手:“過來!”
“王爺,我不過去。我過去了還能談正事嗎?”李雲初嬌媚地看了燕墨染一眼,雖然很喜歡他的懷抱,他的味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