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初接過了小紙包,聽他這話不禁一驚,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什麼意思?你把他怎麼了?”
“現在我還沒把他怎麼樣,但是你如果不聽話,不把這瓶血給我,我就會不會客氣了,他也食過你的血對嗎?不要奇怪,毒蠱王與我是有感應的。北疆想要他命的人多的是,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怎麼樣,我沒有嚇唬你,句句是我肺腑之言。要他生要他死隻是你一句話的事。”那人一副事在必得的樣子。
李雲初將瓶子甩了過去,“你要敢傷他,我就讓你後悔當年沒跟你族人一起死。”
那人接過瓶子哈哈大笑,笑聲在火海中回蕩,“晉王妃對晉王真是用情至深,晉王知道會多感動啊。晉王妃咱們後悔有期!”
既然自己想要的東西到手了,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那人黑袍一展一陣狂風卷起沙土形成一個風牆盾,將自己護在中間,眨眼間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陣中。
同時李雲初聚火陣裏紅芒大現,六星圖騰由淺到深。
白雨霽一身白袍立於六星中央如神邸降臨,睥睨眾生。
李雲初還沒看清他的臉,白雨霽已經雙手結印打在那風牆盾上,已經消失的人卻在陣中發出慘叫,“白雨霽,這一掌下次雙倍還你。”
“有本事現在就還。”白雨霽聲音冰冷,周身的仙氣已經變成淩厲的殺氣。
“你以為我會中你激將法。哼,我會了那麼多蠱也困不住你,看來這女人對你也相當重要啊。下次她在落到我的手中可就沒這麼容易脫生。”話音剛落,那風牆盾也消失中空氣裏。
李雲初設的陣法,隻將這火勢控製在這小山頭上,燒不到山下,陣法裏的東西燒盡,這火自然就熄了。
白雨霽右手淩空畫了一個符,紅芒暴增至火焰邊緣,再向中內收縮,所有火焰都被那紅芒吞噬殆盡。
小山坡上黑霧滾滾。
“我來晚了!”白雨霽拉著李雲初那隻割破掌手的手,周身的溫度又冷了幾分,“為什麼用符咒把身上的氣息隱去。”不然自己也不會算不出她的方位,被蠱術困住,他要是能知道她的方位也能瞬移到她身邊。
“師傅,我身上藏著一隻怪物是嗎?”李雲初從那人嘴裏多知道一些事,當然不能讓白雨霽太快找過來,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很冒險,但她賭的是對方還不能要她的性命,不然不會用這麼平靜的方式見自己。
“你現在是安全的,那人還沒有控製毒蠱王的力量,他不會貿然解除封印,現在你的血才是他想要的。”白雨霽拆開她剛剛自己胡亂包紮的傷口,重新給那道傷口塗上藥膏。
膏藥冰冷讓李雲初也冷靜了下來,她是一個不會去追究前因,隻會去尋後果的人,以前發生的什麼知道也沒用了,以後要怎麼解決掉這隻怪物才是她想知道的。
“他會拿那瓶血對付皇宮裏的人嗎?”李雲初有些不安,她沒有揭開那個的麵具,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如果用自己的血控製皇城的千百人,那大周朝可就要變天了。
“他要對付的是大周朝鎮守四方的神將府,那個大樹一倒,這皇宮裏的人還要什麼可畏懼的。”白雨霽拿了條幹淨布帶將她的手掌一圈一圈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