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他們不是為了展示自己新學的武功?”薛易川問道。
曹進喆糾結道:“他們都是文官。而且跳的都是青樓姑娘們跳的那種舞。”
“青樓姑娘跳的那種舞?”薛易川不懂就問。
馬一山也不知道跳舞為什麼要強調青樓這個地方,還要用‘那種’特指一下。
他們兩人都看著禦林軍長史,等著他的回答。
這一下,曹進喆壓力更大了,丟死人了!
“就是……就是那個邊跳邊脫衣服的舞。”
薛易川想像了一下,早朝大臣們都義正言辭商討的國家大事,突然幾位老臣開始跳舞脫官袍的畫麵,啊呀!真是辣眼睛啊。
不過自己錯過了看現場表演的機會啊,可惜了。
馬一山皺了皺眉,還有這種舞嗎?一邊跳一邊脫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還後呢?”薛易川追問道。
怎麼這不不夠丟北淵國臉的嗎,還要他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嗎?
“後來就被打暈了送回府關起來了,皇上下令這幾位大人禁足一個月,直到國師你回皇城治好了他們為止。”曹進喆把皇上的旨意傳達給國師了。
“還有呢?”薛易川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
“還有什麼?”
“不是說很多症狀嗎?”
“唉,有跳舞的,當然會有唱戲的了,還有人要跳樓,反正全亂了,我奏旨出來找國師的時候,皇上已經快急瘋了,上朝也暫時的取消,讓大家有事就寫奏冊上報,沒事就在府裏休息。”曹進喆長籲短歎,破罐子破摔吧。
“那皇上有沒有得怪病?”薛易川突然問了一句。
“這到沒有,皇上說是國師你的丹藥保護了他。還想讓你多煉丹給大臣們分一分的,結果到你府上發現你不見了。”曹進喆道。
馬一山一點也不相信是因為薛易川煉的什麼丹藥,朝中那些大臣都得了怪病,這皇上為什麼沒有得怪病呢,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想要謀反的話直接對付皇上不就行了,幹嘛搞這麼多事出來。
不過這是北淵國的事,自己也不好多嘴,隻能不發表個人看法端起茶來喝。
薛易川這會毒沒散連畫符施咒都辦不到,怎麼可能開爐煉丹給那些大臣們治怪病呢?
丹藥雖然可以健身壯體,包治百病,但這些怪病自己可治不了。
“你剛剛說是像中了邪,皇上為什麼不找高僧來做法事?”薛易川道。
“唉,那是因為皇家寺廟的舍利一個月前被盜了,高僧都出去找舍利了。”曹進喆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在這位大周國鹽販許家的人麵前說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薛易川裝模做樣的點了點頭,又問:“那有沒有舍利的消息,知不知道是什麼人盜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了。國師大人隻能回皇城親自問皇上。”曹進喆總算鬆了一口氣。
自己以前沒有跟這國師接觸過,真不知道對方的問題會這麼多,說得口幹舌燥的,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薛易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運用靈力,實話實說道,“聽了你說的那些症狀,我覺得我的丹藥也治不了那些人的怪病。”
這位長史大人剛剛喝入嘴裏的茶水全噴了出來,“什麼你都治不了,那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