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就這樣住進了晉王府。
出來的時候,看到薛易川和馬一山還等在門口。
“你們怎麼還在這裏?”
“不是安王爺你讓我們等你活著出來帶我們去開葷見世麵的嗎?”薛易川一副很是期待的表情。
“我當職啊,不站這裏站那裏。”馬一山是因為自己是晉王妃近身侍衛,不過也是被這個不良國師強迫站在這裏一起等他的。
安王爺紈絝不是白叫的,一點不猶豫對門口的兩人一招手,“跟爺走!”
“爽快!”薛易川抬腳就跟上安王爺朝外走,發現馬一山沒跟上,回頭喊道:“你愣著幹什麼,走啊,不去就是不給安王爺麵子。”
“我要保護王妃,不能去。”馬一山其實不太想去,正好用這當借口。
“你們家王妃還需要你保護,是不是對你們家王妃的武力值有什麼誤會。再說晉王府裏誰這麼想不開跑來送死。”薛易川想到那次在隴城薑家李雲初畫道符讓敵方殺手團滅的畫麵,又羨慕又妒忌。
安王爺也停下腳步回頭看馬一山,“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我有什麼好怕的?”馬一山並是害怕,隻是沒什麼興趣,還不如晚上在院子裏練練拳呢。
“不怕就走啊。我去跟你們王爺說一聲。”薛易川走到房門口拍了拍門,對裏麵的王爺說:“晉王爺,我帶小馬哥出去玩了,你們沒意見吧。”
房裏的人沒說話,薛易川拉著馬一山就走,“不說話就是同意了。走走走,別浪費時間,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怎麼這麼不像正經人呢,不要忘了你是個煉丹的道士。”馬一山無奈地跟著這兩人朝大門口走。
“你是出家道士?”安王爺詫異地回頭看著他問道。
“誰說我是道士?”薛易川一臉莫明奇妙問馬一山。
“煉丹的都是道士,王妃說你有一座破道觀,經營不下去了,強行送給她來打理。你不是道士是什麼?”馬一山振振有詞道。
“你就是那個送道觀對三嫂,不,對晉王妃圖謀不軌的男人?”安王爺一下子明白了什麼,“現在還跑到晉王府來想幹什麼?”
“圖謀不軌?你哪隻眼睛看我圖謀不軌了?這話要是被晉王爺聽到還能讓我見到明天的太陽嗎。你是想害死我,然後繼承我的煉丹爐吧?”薛易川回頭看了看,幸好離開了大院子,不然燕墨染那占有欲超強,報複心極重的男人,還不叫王府裏的暗箭機關都打開把自己射成馬蜂窩。
“走吧,再不走,晉王怕是要提著劍來了。”馬一山兩步越過他,走到安王爺身邊。
安王爺從小就崇拜燕墨染,極為護短,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為什麼要送那道觀給……晉王妃?”稱呼上還是很不習慣啊。
“我人都不在臨安了留著一間道觀也沒用啊,所以順手就送給了她當做賠罪。”薛易川覺得背後涼梭梭地,不禁加快了腳步。
“你賠罪就送道觀?沒有金銀手飾可以送嗎?”馬一山也是第一次聽說有個送道觀當賠罪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