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皇。」
雙炫姐妹來到船樓奧古斯所在的房間裏,白炫想要向奧古斯進行報告
「今天白天的事······」
「我已經看到了,怎麼樣,對那個人有什麼感覺嗎?」
「有的。那個人的確有著不同尋常之處······身上散發著奇怪的氣息。和一般人不同,他似乎對魔法構造熟悉到了一種無法超越的地步。」
「果然是有些與眾不同。」奧古斯平靜的深吸了口氣接著說:
「第一次見麵時就發覺了,這個人身上有著奇怪的氣息,不是聖賢氣息也絕不是平常人的氣息。不錯哦,能把這樣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嗎?」
奧古斯試著去想象兩個人共事的場麵,不錯,對於這個鷹巢來說那是一個全新的高度。
「我認為,比起留在身邊還是殺掉比較好。」
這樣的人如此一日不歇的折騰一定在盤算著什麼,白炫能看出什麼但沒有妄下決斷。
「那不就太可惜了嗎,畢竟是個有意思的家夥,很難得才遇上這樣的人。」
「首先我認為有著那種氣息的不一定是人才,然後,鷹皇,你忘記那個了嗎?恐怕這個也會是個麻煩,留著這樣的人遲早會成為禍患。」
對於一個向往人才的奧古斯來說不太好決斷,對阿斯亞充滿了好奇心同時又不得不以大局為重。
本打算通過接近克拉拉來同時拉攏兩個人的,不過今天的事已經使克拉拉對奧古斯沒有好感了。
終於奧古斯無法再為自己找出合適的理由了。
「機會還是有的。找機會先去檢測一下他的根性吧,隻要有一點點的希望都不要撒手。迫不得已就扔放到緋碧石再處理掉。」
奧古斯看上去為此不太開心,白炫也看出了奧古斯的心思。一直都想壯大自己的團隊,讓自己的團隊充滿人才,為此在牢獄裏一直監禁著另一個人。
「但是牢獄裏那個人就算不肯跟著我也一定不可以殺掉,更加不可以放走,因為那個家夥······。」
奧古斯露出了一絲嚴厲,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再問一句,可以嗎?」
「問吧。」
白炫骨足了勇氣問了出來。
「關於克拉拉小姐······您是怎麼想的?您真打算留住她嗎?」
白炫向來是善於捕捉敏感的東西,這一問也同樣讓奧古斯做不出回答。
「誰知道呢?估計我是留不住的。」
「那為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
奧古斯大笑了起來,白炫很少看到他這麼笑的。
白炫眼裏隻看到過一臉嚴肅深沉的奧古斯。
白炫了解他,一直是個很有心計的人,現在這種情況下笑的話是在掩蓋自己的什麼吧。
一眼就可以識破的掩飾,在這方麵他毫無天賦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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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了手鐐銬的阿斯亞,看上去就好像要進刑場一樣。鏈子嘩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兩隻手之間也隻能分開半個手臂的距離,就算擦起甲板來都十分的不便。
「也就是說我每冒險一次就會身上就會多一重障礙,這麼下去也隻有一次機會可用了。如果繼續鬧事的話估計就直接像那個家夥一樣出都出不來了吧,這幾天先找找別的什麼東西吧。」
日常的擦地板晨練,這是阿斯亞沒有搞出大事情的第二天,小事情就不用提了每隔一個小時就會來個一兩次。
他就沒打算老老實實的談擦敵情,莽撞又幸運。
這兩天通過各種手段,已經大致了解了鷹巢的格局。
首先是甲板上有儲物箱一類的東西和並排著的十門一米高的鐵質魔法炮。
甲板下麵兩層,一層的首艙是牢房和尾船艙是賊窩,二層是看守嚴密無法下去的貨倉。剩下的船樓格局已經靠克拉拉去偵察。
阿斯亞拿著抹布裝作無精打采的樣子擦著船的四壁,然後把注意力放到了四周的幾門魔法炮上。
今天就打算拿它們開刀了。
這些是魔法驅動的炮台,顯然是擺放整齊的。在普通的船上肯定是看不到的。
阿斯亞偷偷摸摸裝作在擦地板然後跑到魔法炮的炮座下。
「果然這魔法炮是準備好隨時可以發射的。」
這些炮台都處於待令狀態,看來鷹皇做好了隨時開戰的準備。也就是說有一定的可能性會遭遇薇薇安,奧古斯是打算走一步險棋。
而這步棋就是關鍵。
隻要將那種可能性放到最大就一定能引來薇薇安,結局也注定是歡樂結局。
阿斯亞細細琢磨了一下將頭探入魔法炮底座裏麵,裏麵是張開的魔法書,青色的魔法構造閃著熒光。隻要探進去看一眼就好,阿斯亞很快又把頭挪了出來。
「了解!」
這些是用來攻擊其他船隻的吧,不過可以從魔法書的構造鮮豔程度看出有一段時間沒有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