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炫穿上了與之前都不同的衣服,從風格上看不出來是屬於哪座寄居塔上的。藍色紋底的裙子,長長的白色袖子。
「怎麼樣?」
「相當不錯哦,這件衣服······」
「看不出來是哪裏的服裝吧~」
是這樣沒錯但,可阿斯亞哪裏都沒去過啊,沒有辨別服飾風格的能力。
白炫說起這件衣服便開心的旋轉起來,將裙擺的美展現到極致。
「這個是我找人定做的,是結合了五座寄居塔服飾的風格所做成的。所以這件小小的衣服裏麵包含了很多我最喜歡的元素。」
「聽起來好棒,果然和那個腹黑不是一回事!」
「腹黑?小黑嗎?」
白炫似乎還不知道這種說法,好奇的看著阿斯亞。
「啊啊,那個啊,就是她了。」
「哦哦,腹黑是什麼意思?我也是腹黑嗎?」
「腹黑的話,就是······一點都不可愛的意思!不過不用擔心,你並不是那種女生。」
阿斯亞本以為這樣說就可以萬事大吉了,白炫卻情緒低沉了下去,因為是妹妹這麼說她就好像是在說自己一樣吧。阿斯亞又趕緊追加奇怪的說明:
「不要在那些,雖然是一點都不可愛的意思,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意思是萌!」
「萌的意思又是······」
「是······可愛。」
「那不就產生矛盾了嗎?」
「好像是的······不過這種東西要因事而定的。」
阿斯亞說著無邊的話已經慚愧到無法再繼續編下去了。
「小黑她變了。」
變了,原來白炫並不是因為剛剛的【腹黑】在低落。
「變了是指性格嗎?我也發現了,你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雖然是雙胞胎卻好像是兩個地方出生的人一樣。」
白炫的表情變得深沉。
「這要都怪罪於我······以前的小黑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小黑總是像個孩子一樣躲在我的身後。」
她的臉上露出了哀傷。
「怪你?等等,你確定沒有在開玩笑的話我就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你口中能夠躲在你背後的小黑是我根本腦補不出來的。」
前後之間的反差不是一個「成熟了」就能解決了的。真的成熟應該是白炫這樣,而黑炫明顯是成熟超標了。
「大約是五年前的那場戰鬥,鷹巢遭遇了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衝擊。那一戰犧牲了很多人,我們兒時的那些玩伴,鷹皇的祖父,據說還有鷹皇的戀人都在那次戰鬥中死去了。」
「奧古斯那家夥竟然還有戀人,你們沒見過的嗎?」
「沒見過,鷹巢並不是隻有這一隻船叫做鷹巢,我們是一個組織。原本有好幾個分隊的,我和妹妹是屬於幹祖父的那一隊,鷹皇是屬於他父親的那一隊。除此之外還有五個分隊。那次的戰鬥中我們失去了四隊的人,殘餘的人重新組了分隊,現在的鷹巢就剩了三隊。我們和鷹皇是在新的分隊裏才認識的,所以在這之前關於他的事我們隻是聽到過一點。據說鷹皇他是個很溫柔的人。」
看奧古斯那般氣質的話,如果要找戀人也不會是難事。
白炫繼續往下說:
「我當時昏了過去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那件事是怎樣結束的。我敢肯定的就是自那件事後小黑變了,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黑了。後來我問起小黑那天我暈倒後發生了什麼,是怎樣解決的,她隻是說‘之後什麼也沒發生,事情是幹爹(鷹皇的父親)解決的。」
氣氛變得粘稠讓人動彈不得。並不是沒有話題可聊,各自都有著自己的心事無心交談吧。
這種氣氛維持了將近一個小時,阿斯亞被鐵鏈卷成煙卷一樣靠在床邊,白炫則背過身去兩個人誰都不肯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