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長叫鬼未到辦公室,隨後,告訴了鬼未他從沒奢望過的事情,有侓師願意為他討回公道,給他自由。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們已經好了,後就出發,如果這場仗打贏了,你就可以離開,可以獲得自由。”所長
“自由嗎?”鬼未一邊往回走,一邊不斷的想著所長的話。其實他並不理解“自由”的含義,隻是覺得想換種生活,這樣的生活過於無趣了。
回到宿舍,鬼未坐在自己的床上,若有所思。獄友湊了過來:“又幹什麼了?所長居然親自訓你,真少見。”鬼未抬起手,抓住他的胸牌:“你叫喃辭啊。”喃辭看著鬼未:“嗯,不過,上次叫我名字的還是我母親呢,真實懷念。”“母親嗎?”鬼未看看喃辭:“你母親是什麼樣的人?”喃辭苦笑道:“她是最好的人,隻不過,我還是辜負了她的期望。她一人打三份工隻為讓我不要像我父親那樣,什麼也沒有做成還欠了一大筆債,可我卻…沉迷遊戲,還抽煙。現在想來,真實對不起她啊。怎麼了,突然問這些?”鬼未若有所思:“我想知道,那是什麼概念?”喃辭看看鬼未的思考了一下:“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最愛我的人?”鬼未想著。
兩人正談得火熱,外麵的獄警敲著鐵門“放風了。”放風時間,兩人最喜歡去的地方是賣部。賣部不禁煙,許多犯了煙癮的人到那裏抽煙,雖然那裏很嗆,但是那畢竟是唯一娛樂的場所,所以人自然有很多。
鬼未買了一隻水筆,有給手電換了電池,隨後把剩下的錢收了起來,他不抽煙,也不怎麼愛吃零食,所以每個月能省下很多錢。喃辭湊過來:“兩隻能出來一次,你就買這?”鬼未隻是抬頭看看喃辭:“這就夠了。”鬼未知道,自己記日記的習慣有時確實很麻煩。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種預感,自己會離開,這會是回憶。
晚上,吃過晚飯,回到宿舍,鬼未忍不住問喃辭:“外麵很好嗎?”喃辭回答道:“很好…”“如果我出去了,你會沒有朋友嗎?”
“我不知道,可能會吧。有人要為你打官司吧。”喃辭察覺到了,鬼未心中的不安:“加油,要贏哦,你是我的朋友,你出去我也會為你高興的。”鬼未看著喃辭不知道什麼。
一清晨,還沒到起床的時間,鬼未就被叫去了所長那裏,所長跟他談了很久,尤其是告訴他,出去要好好學習,好好做人。
汽車開來,兩個獄警站在所長後麵,在大門打開時,獄警為鬼未帶上了手銬,坐上車鬼未第一次看到繁華的大街。除了去礦場那條路,這基本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街市。
到法庭的等待室,鬼未發覺那些人,有的在盯著自己,這時他才覺得身上的衣服有些礙眼。但是,這次如果不成功,還是要回去的……窗外,兩隻自由的鳥停留在了光禿禿的樹幹上。“自由……”這個欲望激勵著鬼未,他甚至想現在就跑出法庭,迎接自由……
所長似乎看出來鬼未內心的期望,於是拍拍他的肩:“別急,我答應你的一定不會缺少。”鬼未看著戴著眼鏡的所長十分認真的表情,不知為何,心裏感到安全了許多。“外麵很好嗎,有多好呢?”所長看著眼前的少年,思考片刻後答道:“這取決於你自己,你可以認為它美好,也可以認為它汙穢。記住,任何事物都有雙麵性,至於你在好的那麵好事不好的那麵,這都取決於你自己。”“取決於我自己?”鬼未聽完所長的話,心裏滿是好奇,是好奇,其實倒不如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