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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本不該講那麼多道理,能“講道理”也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大家還是對某些東西比較忌憚。
確實是這樣,按道理說,這個事情從卡塔庫栗動手殺了人之後,“理”就不在夏洛特海賊團這了,因為怎麼都是大仇得報、便宜占足的樣子。
人家“餓狼”沃爾夫(船長)又會做人,在夏洛特的地盤上低頭伏小做的是相當“順溜”。
聰明人!
餓狼海賊團也不是沒後台的,難道要在這兒把餓狼海賊團全部幹掉?
島上的眼睛太多了,可沒法隱藏啊。
到時候夏洛特·玲玲碰到了“血刀”赫伯特,怎麼交代呢?
這件事情其實早就已經限定或者說限製住了玲玲以及長麵包等人的出手,而他們不出手,能跟餓狼沃爾夫掰手腕,能穩勝這個人的,在夏洛特海賊團中也不過貝爾、安德烈等寥寥幾人罷了。
可勝利能怎樣?
這就相當於“教訓”一番,不痛不癢,不能殺死對方的話,一切就變得毫無意義,除了讓此人更加記恨夏洛特。
除非暗地裏等餓狼海賊團出走後,海戰“襲殺”,這樣或許不知不覺,可是——
“布蕾受傷”這個事情又不是太過嚴重,人又沒死,或許——
在眾人看來,讓孩子們認清大海的殘酷,認識大海的殘忍,還是一件好事呢。
死沒死這個問題確實很重要,畢竟受傷與死亡在海賊的眼中差別還是蠻大的。
受傷真的是家常便飯,人們對這種“榮耀”往往是另眼相看。
至於對死亡的敬畏、對死亡的恐懼,這是人之常情。
人隻有在某種情況下,才能“視死如歸”,而大多數情況下,沒人會說“我好想死”之類的。
這種人太少太少了,隻是個例。
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能動手的不好動手,或者說心存顧忌。
誰說海賊不要聲望,不要臉麵,怎麼可能!
夏洛特也是要臉的嘛!
個人可以不要,但是一個團體,一個團隊,一個組織,就得要了。
真若是聲名狼藉的話,額,搞不好有變態喜歡加入也不說準······
這一邊——
安東尼已經整理完畢,睜開了雙眼。
看到周圍的長輩們,先是問好。
之後呢,安東尼先是來回蹭了蹭鼻尖,突兀地說了句:
“餓狼海賊團的船長沃爾夫這人怎麼樣?”
似在思索安東尼有什麼隱藏含義,眾人沒有答話,默然了一小會。
隨後,長麵包輕笑一聲,說了一句:
“此人有鷹視狼顧之相!”
“喔!那就有點意思了!”
接著安東尼黑漆漆的眼眸中散發著某種強烈的情感,說不準是什麼笑地說了句:
“媽、師父、管家爺爺、各位叔姨,我要是做點什麼,你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玲玲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似乎被搶話了。
“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聲傳來,隻聽得長麵包牛頭不對馬嘴接著說道:
“孩子可是允許犯錯的哦!”
其他核心也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卡塔庫栗在一旁也是眉頭微皺,細細考慮其中內涵。
聽到這句話,安東尼則放下心了,看來要展現些真本領了呢!
——————
神情變了。
安東尼一臉認真狀,抬天一聲氣息悠長的低吼,伴隨著全身暴露出來的青筋,那狂飆般的氣勢衝天而起。
嘩啦啦——
整個房間裏各種物品都在震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