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大坑!
超大坑!
安東尼現在很尷尬,尷尬的地方在於他剛知道了“又雙叒”一件對自己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
······
“阿爾弗雷德——”
一聲低沉宛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壓抑感十足的聲音響起。
是——
安東尼的聲音!
門外。
眼前一花,這不是阿爾弗雷德又是誰呢?
躬身敲了敲門,聲音雖輕但穿透力十足,“少爺,有事嗎?”
“啊——”
仿佛在與什麼做鬥爭,似乎很難受一般。
不是那種“焉了吧唧的茄子”,不是那種“喘不過氣有些無精打采的渾身無力”,怎麼形容呢?
自己在跟自己做爭鬥?
“快,快點把我帶到海樓石監獄,我需要它——”
海樓石監獄?
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
阿爾弗雷德什麼也不問,就這麼瞬間出現在安東尼麵前。
此時的安東尼已經身體蜷縮、不停抽搐地躺在地上,已經有四肢及軀幹出現強直的症狀,真的是癲癇發作?
至於房間裏的一切,除了那一堆盤子外還是盤子,至於那個“哥”,已然不在。
要這房間裏布置很亂?也不盡然,沒有血跡,沒有打鬥痕跡,沒有一切蛛絲馬跡,似乎這房間裏沒有來過人一般!
別看安東尼現在這個口角流涎,雙目渙散,麵色蒼白的模樣,但阿爾弗雷德還是能判斷出來安東尼大體是沒問題的。
這生命力“翻湧”的狀態,生病?
不!
倒像是“突破”——
也不!
應該是“進化”!
但現在安東尼這個狀態,明顯是在壓抑著這個“進程”。
這也不過問,沒錯,阿爾弗雷德這都不過問,比如,“少爺您怎麼了?”、“少爺您沒事吧?”、“少爺剛剛那青年呢?”、“您現在感覺怎樣啊”“要不要喊醫生過來呀?”······
這就是阿爾弗雷德呀!
安東尼看到阿爾弗雷德,似乎鬆了一口氣,散大的瞳孔似乎有些縮,眼睛微眯起來,整個身體如同水撈上來一般,這汗水已經浸透了練功服。
似憋著一股“勁兒”——
有點類似大號拉不出來的那種“狀態”——
“快,快點,我要~要~撐—住——撐不—,額,啊~撐不住了。”
悄無聲息!
但又——
快如閃電!
阿爾弗雷德也顧不得什麼,抱起不知犯了何“病”的、這一種狀態的安東尼,如同瞬移閃爍一般。
擦擦擦擦——
似乎一瞬間。
彈指一揮間。
現在,將我們的視角拉到蛋糕城堡的一個角落。
這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這是一麵牆壁,城堡再正常不過的一麵牆壁。
可其下嘛——
這裏得用上帝視角來看,因為這裏是普通“透視眼”沒辦法看穿的地方。
穿過這麵牆壁,往前走,左拐,直走,右拐,下,······,這般複雜,一路下去之後,終於到達了BOSS跟前,咳咳,不,是目的地。
海樓石屋!
這裏就是安東尼的海樓石監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