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煙糯糯地“嗯”了聲,閉著眼睛,完全的趴伏在他身上。
她的體溫漸漸回暖,柔軟的貼著他,極其致命的姿勢。
霍景深漆黑的銳眸越發深沉,無法否認,他身體】起了原始反應。
“下來。”他聲線微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嗯……”薑煙含含糊糊哼了聲什麼,扭動幾下,貪婪地汲取他的體溫。
霍景深幾乎瞬間就從喉嚨深處逸出一聲低喘。
這隻傻兔子,竟然在玩火。
“起來。”
霍景深英俊的臉上晦暗不明,扣住她的腰,強健的手臂用力一撐,將她從水裏扶坐起來,“不能泡太久。”
薑煙還昏沉沉的,勉強睜了睜眼,看到眼前男人臉色沉冷,眉頭緊鎖,似乎心情惡劣。
“自己把濕衣服換了,醫生等下就到。”霍景深沒看她,長腿一邁,踏出浴缸,徑自拿了幹淨浴袍,離開浴室。
薑煙的神智逐漸回籠,瞥向他高大頎長的背影,忍不住蹙眉,難道,她的身材不太有吸引力?
雖然她不是故意上演“濕身誘惑”,但他這麼冷靜自持……該不會真的吃素吃久了,武功廢了?
薑煙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從浴缸裏爬出來,做了一套暖身操,讓身體的血液流通恢複正常,再把長發吹得半幹,才裹著浴袍走出去。
霍景深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抽煙。
他大概在這裏有備用的衣服,已經換上幹爽的襯衫西褲,袖口的鑽石袖扣熠熠閃耀。
“剛才……謝謝七少。”薑煙走到他身後,禮貌地道。
“身體感覺怎麼樣?”霍景深轉過身,唇邊噙著香煙,有幾分冷酷的痞味。
“沒事了,你看,活蹦亂跳著呢。”薑煙彎彎眉眼,在他麵前旋轉了個身,以示證明。
“你千方百計要來藍爵,不去找承澤,跟人瞎鬧打賭幹什麼?”
“我來這裏又不是為了找他。”
是來找你的。
薑煙在心裏默默說。
“爭風吃醋,值得你用命去搏?”霍景深彈了彈煙灰,眯眸睨著她。
他在她泡澡的時候打電話了解過,她跟周家二少打賭,贏後賭注是惡整一個姓顧的女服務生。
顯然,那女服務生就是霍承澤的新歡。
“沒有,就是順便……”薑煙無辜地看著他。
她今天還真不是衝著報複霍承澤和那個女人來的,隻是這麼巧,天上砸下來一個好機會,她不撿白不撿。
霍景深沒信她的狡辯,隻道:“你這樣隻會把男人推得越來越遠。”
薑煙微仰著頭看他,好奇道:“七少似乎對男女之道很有研究?”
他都三十歲了,就算這幾年素著,以前也交過不少女朋友吧?
霍景深不冷不熱地看她一眼,掐滅指間的煙:“你先在房間裏待著,等醫生過來做個檢查,我再派人送你回老宅。”
“等一下!”眼看他要走,薑煙來不及多想,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腕,“你別走!”
她一瞥他腕間的表,晚上十點多了。
她記得,前世槍殺就發生在十一點左右。他現在如果折回1808號房,可能直接就中了埋伏!
“嗯?”霍景深回頭,看向她大膽抓他腕的手,不悅而低沉地道,“放手。”
薑煙沒放,正絞盡腦汁想拖延他的理由,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房門不知怎麼沒關實,霍承澤一推就推進來了,映入眼簾的就是這麼一幕——(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