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荼蘼’。”沈衣的語氣有些沉重,“這毒很厲害,會侵蝕人的神經和肌肉,最後不是精神發狂而死,就是肌肉萎縮而死。”
“是衝著我來的。”霍景深冷笑一聲,戾氣暗湧,“看來是我這兩年手段太溫和,有些人忘記了死字怎麼寫。”
沈衣沒敢多嘴。
霍景深冷冷眯眸,沒有再說這個話題,隻問道:“這毒,有沒有辦法解?”
沈衣回道:“也許有,但我需要時間。”
“在你沒研製出解藥之前,能用什麼暫時壓製?”
“我最近新研發了一種鎮定劑,可以暫時給她用,但是……”沈衣回頭瞧了一眼客廳沙發上的女孩,“深哥,‘荼蘼’這毒有個副作用。”
“直說。”
“每次發作,她會很想要。”
霍景深頓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蹙眉道:“鎮定劑壓不住?”
“鎮定劑隻能壓製她想發狂的痛苦,不能解決生理層麵的那種……嗯,你懂的。”沈衣給了個不可描述的眼神。
霍景深沉默。
沈衣壓了壓嗓音,低聲道:“要不,你幫幫人家小姑娘?”
那天晚上,深哥把喝醉的小姑娘從會所帶走,說不定已經開過葷了。
再睡一次也沒什麼。
霍景深冷掃他一眼:“她叫薑煙,是我侄子承澤的未婚妻。”
沈衣目瞪口呆:“……”
霍景深沒再搭理他,走回客廳。
女孩兒躺在沙發上,身子微微蜷縮,一頭冷汗。
汗濕的發絲黏在臉頰,烏黑色澤襯著她雪白小臉,纖弱可憐。
霍景深略彎下腰,沉聲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薑煙渾身顫抖,努力控製著想要瘋狂砸碎一切的衝動,嗓子沙啞:“我沒事……”
她知道,前世沈衣研製解藥用了長達一年的時間,而且那種鎮定劑,打多了對人體不好。
前世霍景深很少用,他基本都靠意誌力硬抗。
但她好像不行……
“不用怕,你不會有事。”霍景深沒有打算讓她硬抗,叫了沈衣過來給她打鎮定劑。
一支藥水注射下去,薑煙感覺血液裏噴騰叫囂的因子漸漸平息下去。
可是沒過多久,另一種酥麻微癢的感覺升騰起來。
她原本白皙的小臉慢慢變得嫣紅,眸光瀲灩水潤,喉嚨深處不自控地逸出勾人的一聲:“唔……”
沈衣有些尷尬,開口道:“深哥,我先回去研究針頭上的殘液,她暫時沒事,就那個……你看著處理。”
說完就溜了。
屋子裏忽然安靜下來,氣氛有點古怪。
霍景深轉身想去打電話,突然被捉住了手。
“別走……”女孩的聲線微啞,卻又如絲綢般順滑,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她抓著他的手,溫度滾燙。
“放手。”他眸色幽深。
“七少……”薑煙雙眉緊蹙,麵如桃花,身體裏熱浪翻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就是下意識抓住他。
“放開。”霍景深看她片刻,很冷酷的一根一根手指掰開她。
“嗚嗚……”薑煙不可自控的發出嬌糯的嗚咽。
又軟又勾人。
令空氣裏都仿佛飄著曖昧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