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報名聲的結束,馬尼也就抄寫結束了。讓大家記了會兒號碼,馬尼拿起那張紙就交給了黃導,完成任務的速度為全班第一。
“馬尼,你咋不記同學的號碼呢?”鐵健還未輸錄完,馬尼就把名字和號碼拿走了,所以問道。
“我記啦。”馬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不會吧?11個號碼和名字你都記住了?”鐵健不大相信。名字對上人的形象也許很好記,但那號碼卻是抽象得很,而且中間可尋的規律並不多,什麼19,19,10,159什麼的,就是前三個數也是難以搞定的。
“放心吧,你們打電話來,我絕對分得清誰是誰的。”馬尼把筆和紙裝進書包,隨著大流開始向宿舍走去。明,就要正式上課了。大學的老師會講些啥?馬尼很是期待。
其實,馬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啥,發的那幾本教材,馬尼早就通讀了一遍,而且是那種能完整地背下來的通讀。是期待教授們能講出比教材更精彩的內容?馬尼不知。當然,大學裏也不排除具有學問和水平都很高的教授,但大多數人都在混日子,他們忙的是掙錢,是抄襲論文,是評職稱,至於教學,先不水平,能認真對待的已屬鳳毛麟角了。這種情形,就造成了華國教育,中學與大學的極端分化,中學是地獄,大學是堂。中學是地獄,老師是惡鬼,學生是冤魂;大學是堂,老師輕輕鬆鬆出名掙錢,學生大地大自由遨翔。
不僅僅如此,馬尼在軍訓的這二十多裏,還將馮博士的藏書也讀了一部分。讀的時候,嗬嗬,馬尼自然是將遊戲卡的“掃描”功能開通的。所以,哪怕一目十行,馬尼也不擔心有什麼內容沒有記住的。
當然,馬尼自然知道,他的這種學習方法叫作弊或者叫偷懶,學習效果最多也就是個“知其一,不知其二;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是,馬尼並不否認這種學習方式,因為這種方式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考試時可以得高分。至於舉一反三,由此及彼之類的功夫,馬尼自會去學的,但那得慢慢來不是?有些人,一輩子也沒學會這兩個詞語的功夫呢。
出了教學樓,馬尼從車棚提出自己的腳踏車,向學校後門騎去。他去幹什麼?買菜!自從知道“魚腥草”“葡萄”之類的東西可以換來大量的金幣後,馬尼就一直沒有停止這種交易。從錦江師專後門的菜市場和幹雜市場中,馬尼每都要有意識地來選購一些蔬菜和幹果。譬如核桃,譬如枸杞子,前者的交易價格是金幣/千克,後者的價格高達8金幣/千克。有時,量多了就讓賣主送到精裝屋,而且,馬尼邊買還邊嘮叨:“我家是開糕點鋪的,多買一些備用。”至於他買回去幹啥,賣主實在沒什麼興趣打聽。當然,馬尼買的時候用的是華元,收獲的是“積點”和金幣。
馬尼幾乎是都在努力,都在期待,希望快點成為正式代理人,希望與聯盟交易的雙向通道快快打開。
在師專後門的菜市,馬尼受到歡迎的程度遠遠超過了學校的食堂主管。這不,馬尼剛把腳踏車架好,遠遠地就有人跑過來招呼,“馬總,來了。今我這兒有好貨。”同時,還遞上一支雲煙。馬尼不吸煙,馬尼也知道這些老板準備的好煙是給大客戶吸的。但馬尼不在乎,馬尼覺得,這些商販想要賺兩個錢也夠難的。
“什麼好貨?”馬尼隨意地道,“一會兒我過來看看。”
馬尼在市場上晃了一圈,已經決定了今要購買的物品。幹辣椒,這是馬尼以前沒有注意的一個物種,幹辣椒,既是調位品又可作種子用,希望價格不要太低吧;葡萄,似乎聯盟需要的量特別大,價格一直穩定在1金幣/千克;另外,馬尼還決定買千克花椒,這也是他沒有交易過的品種,不知價格如何?好在馬尼已經漸漸適應了聯盟的價格,與地球位麵的價值觀基本上大同異。當然,除非萬不得己,馬尼現在基本上隻將交易品種定位為“獨特”和“特殊”兩類,“普通”一類價格低,量大又麻煩,馬尼不得不放棄。
來到有“好貨”的那一家,老板笑著站了起來,“馬總,看看,這東西如何?”
“這是什麼東西?”馬尼問道。馬尼確實不認識,隻覺得那東西一根一根的,像幹樹棍一樣。
“馬總,我看你經常買一些高營養高價值的補品,我還以為蟲草你也會需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