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成的時候,秦如芬對兒子就是要什麼給什麼,兒子的願望就是她的願望,再加上劉家的家庭條件在縣城裏算是好的,所以長久下來,劉成自然形成了一種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如果得不到絕不罷休的習慣。這種習慣,如果再加上良好的休養,也許可以成就一番事業,但是感情完全是兩情相悅的事情,又怎麼能以一個人的意誌為轉移呢。
秦如芬的想法沒有人知道,但並不表示馬尼就不知道。馬尼一聽見秦如芬將楊瑩珊關在又黑又髒的屋裏子,馬尼立即得出了結論:看起來好像隻是有點仗勢欺人,或者懂得利用法律手段,實際上是一個報複心強的瘋狂的惡婦!
在5隻“蜜蜂”以每時1500公裏的時速到達樂邊縣之後,第一隻蜜蜂肯定是派出去尋找楊瑩珊的,根據唐卡獲得的樂邊縣平麵圖,要找到拘留所並不難。在秦如芬母子對話之前,馬尼已經看到了楊瑩珊被關押的情況,但是,馬尼卻沒有任何辦法將楊瑩珊救出來。其他幾隻蜜蜂自然去尋找楊瑩珊的母親楊淑,以及偵察劉成一家,律師,教育局長及相關警察等情況了。
從各國滯留樂邊的間諜衛星上,馬尼除了對樂邊縣城有了直觀的了解之外,並沒有獲得更多的東西。大街上行走的人和車,並不是馬尼想要的信息,想要偵察到楊瑩珊的情況,現在的衛星技術還遠遠不行。當然,綁架衛生這樣的事情做都做了,馬尼並不後悔。
同樣,馬尼通過各單位及公共監視器獲得的相關信息,有價值的東西同樣不多。能在單位或公共監視器下的話做的事,顯然都是經得起檢驗的。
不過,馬尼從“位麵網絡”中獲得的信息,卻相對具有價值。這些信息分布在網絡日記、QQ空間裏,而且都是加了密的。隻是,這種加密對馬尼來沒有任何意義。關於劉副縣長的,也有那麼兩三條,隻不過,這兩三條拿出來的話,最多隻能是間接證據,並不能把劉副縣長怎麼樣。
譬如一篇網絡日記寫道:“今,劉局長陪劉明縣長來我們學校視察工作。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我給了劉局長一個信封,包內裝有000元,表示了想調回縣城的意願,並了隻要調成功了自己還會感謝他。劉局長示意我,要想調縣裏,他這兒沒問題,關鍵是要劉縣長同意。我工作三年也隻存了1萬塊錢,雖然心痛,但也立即跑到銀行取了5000塊錢裝在信封裏,在吃午飯的間隙終於送了出去。劉縣長的眼睛在我全身上下特別是胸脯上掃描了幾遍,了句,隻要局裏報上來,我這兒沒問題。我知道,這事兒基本上算是成了,但是我也知道劉明那色色的眼睛裏想表達什麼。當時,我隻得將胸脯一挺,向劉明靠近了一步,了句:那就謝謝劉縣長了。當時,劉明的呼吸就變急促了。我嫣然一笑,轉身離去了。我自信,我那個動作讓劉明永遠都會忘不了我。呃,為了早日與男朋友團聚,就地犧牲一下吧。誰讓自己是個漂亮的女人呢。”
也許這個女人覺得自己這們做是否有點那個,於是,在第二的日記裏又為自己“辯解”道:“男女相愛,重要的是相互理解,是一種心靈的愛,心靈的忠誠。如果以身體的忠誠為標準,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男女都沒有資格獲得愛情!”
切!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馬尼不太理解這個以身體為武器的女人的想法。但馬尼也明白,社會下層的大多數人,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不得不做出一些有傷自尊的事情。這並不是一個道德問題,而是一個生存問題。
再,馬尼並沒有對付這個叫劉明的人的想法。不過,他家的那個惡婦應該受到懲罰,否則,瑩珊這個仇就無法報了。
位麵年1月1日下午4點0分。樂邊縣一片平靜。楊瑩珊呆呆地坐在黑屋子的角落裏,拘留所的警察們正坐在辦公室裏喝茶;楊瑩珊的母親正在與幾個姐妹商量辦法,想把楊瑩珊保釋出來;劉明副縣長正在參加縣委縣府有關春節放假期間縣內安全工作會議;一個中年醫生和護士來到劉成的幹部病房,詢問劉成身體狀況,秦如芬坐在病房裏惟一的椅子上,手中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蘋果。
這是一個好機會!馬尼果斷下達了命令:“目標,秦如芬!重度腦波攻擊!”
“啊……”秦如芬隻感受到腦海裏被重錘擊中了,本能地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就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啃了一半的蘋果,滾到了病床之下。
“秦姐,你怎麼了?”中年醫生是醫院的副院長、外科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