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馬先生,這是華國的法術嗎?”那摩拉激動得用上了敬語。
“不。這隻是我個人的秘術。”馬尼雖然很愛自己的祖國,但還不屑於把什麼東西都往國家的身上堆放。
“尊敬的那摩拉族長,我們想,以後還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馬華趁熱打鐵地道。
“哦,尊敬的馬華姐,非常歡迎您及兩位馬先生來蘇巴農作客,至於您的心願,一定會實現的。不過……”那摩拉對馬華也開始使用了敬語。
“有什麼需要,請族長大人不要客氣。”馬華立即道。
“哦。是這樣的。我們有個不情之請,就是希望馬尼先生能擔任蘇巴農的客卿長老。”那摩拉道。
“為什麼呢?”馬華沒想到那摩拉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馬尼,哪會有時間來擔任一個原始部族的客卿長老,就是把族長位置讓給他,他也不會感興趣的。
“尊敬的馬華姐,請原諒我的無禮。因為,再過三日就是民答那峨的‘血日’,馬尼先生的法術如此神奇,我們希望他能幫幫蘇巴農部族。”
“血日是什麼?”馬華問道。
“一個土布拉幾的族長,這屁事也太多了吧!”馬尼心中恨恨地想到,但臉上並未表現出來,先聽聽到底什麼叫“血日”吧。
那摩拉看了看馬尼,娓娓道來:“血日,是民答那峨各部族爭奪高原控製權的一種儀式。在遠古時代,民答那峨各部族連年混戰,其結局是民生凋蔽,人口銳減,一些弱的部族更是由此湮滅了。後來,民答那峨出現了一位智者,他遊高原的各個部落,建議將這種混戰改為比賽,每五年比賽一次,參與比賽的各部族都要設置彩頭,勝者無條件擁有敗者的彩頭,同時要滿足勝者的另外三個要求。比賽的最終勝利部族將獲得‘托烏’部族的稱號,成為民答那峨事實上的統治者。”
“什麼叫托烏?”馬華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托烏就是神的意思。”大祭司道。
嗬嗬,神部族,有意思。真不愧這些原始部族想得出來。馬尼有些冷冷地想道。
“那比賽又是如何比賽的?”馬華又問。
“各部族分別派出十人,在一個固定的高台上互相撕殺,雙方不論生死,最後能夠站立的一方為勝利者。每屆比賽完後,高台四周都會鮮血遍地,故名‘血日’。”
野蠻?殘暴?如果確實避免不了戰爭,“血日”這種方式不失為一種好的方式。馬尼想信,敢上高台血戰到底的人一定在部族裏擁有非常高的地位。但是,讓自己去撕殺?還是算了吧。馬尼不相信這些原始山民裏有臥虎藏龍似的高手,但那種血腥方式還是太令人反感了。馬尼是一個受過現代教育還受過宇宙智慧生命聯盟教育的文明青年,怎麼可能去做這種野蠻的事情。
“那以前,你們蘇巴農的勝率如何?”
“五年前,我們打入了決賽,我們戰勝了六個對手,可惜最後一場輸了。而那一次,也將部落最強大的勇士消耗幹淨了。”大祭司插話道。
“馬華,問問他們,這比賽能用什麼武器?”馬尼傳音道。
“除了火器之外,刀、劍、箭、弩、毒、蠱等都可以用。五年前,我們就是輸在蠱和毒上。”那摩拉道。
也許是看出了馬尼一行的疑問,那摩拉又解釋道,“我們這位大祭司的專長是巫醫,他的時間基本上都用來研究藥物了,對於毒或許有所研究,但對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原來大祭司是幹這個的。幫不幫他們呢?馬尼心裏快速地盤算起來:幫,肯定能獲得一個土著部族的友情,但代價就是自己得留下三,要幫的話,馬尼自然不會上場,而是準備讓這些新“具現”的機器人上場搏殺;不幫,不會損失什麼,但似乎也得不到什麼。
“馬尼,可以幫他們。有大好處可獲。”腦海中,突然傳來唐卡的聲音。在遇到比較重要的事情時,馬尼還是習慣於將與唐卡的聯係通道打開。唐卡本身作為一段智能程序,與具現的機器人是一個級別的水平,但是,唐卡卻與“聯絡卡”直接相聯,她能動用聯絡卡那強大的計算能力。所以,當馬尼留在菲律賓後,唐卡早就調閱了米國的衛星資料,對民答那峨進行了分析和研究。
“有什麼好外?”馬尼想不出這個土著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利益,黃金?珠寶?或者是神秘的古物?前二者馬尼根本不稀罕,至於後者,這麼落後的一個土著又怎麼可能有價值巨大的古物?
“蘇巴農的地盤上,有一個著名的阿波火山,你可以將火山口及其周圍十公裏的地盤要下來,作為你的‘封地’,以後,可以把那兒建立成一個太空基地。”唐卡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