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回弄好過?十次有八次你弄不好,你不死了活著有什麼用?”
“緩一緩,緩緩再來,別氣,憑俺杜二貴這體質,咋不比那個小白臉兒能日?”
張小娟哼了一聲,“回家日你媽去吧,人家小白臉兒還有個文憑,你有個啥呀?”
“狗日的張小娟,你是不是看見那個小白臉兒回來又動心了?他家窮的連毛都沒一根,俺爹是村支書,你不讓俺日讓誰日?你爹也讓抓走了,你還牛B個啥?俺要你就不錯了。”
張小娟冷笑道:“你杜二貴會給老娘溜溝子,不然你那個球毛爹能當上村支書?”淩寒弊著笑,溜溝子是村裏罵人的土話,指討好奉承別人的意思,溜,舔也;溝子,女人那條水溝。
“你個狗日的騷賤貨,俺抽死你……。”杜二貴翻起身就朝張小娟抽打起來。
張小娟也不是好欺負的,兩個手亂抓亂摳一頓,結果就把杜二貴腿中間那嘟嚕貨給揪住了。
“唉呀呀……捏死了,**……快放手,我的媽呀,蛋黃出來了……啊!”
“老娘白讓你糟塌一年多,你還敢打人?捏死你,老娘也不活了,”張小娟是失去了理智,老爹也被抓了,自已也成了爛貨,如今又給他這麼打,活著真沒意思了。
杜二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狠命煽了張小娟一個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兩個人都趴著不動了,隻一個勁兒的喘氣哭泣,淩寒也看不下去了,這叫什麼事?
……
前世記憶中張東健的老婆向老媽提過親,就因為自已考上了大學,認為將來能有出稀,不過老媽沒同意,那時候老媽就發現張小娟有點水性揚花,這樣的女人能要嗎?
這事老媽壓根就沒和自已提過,當時自已在北京念書,根本不知道有這事,而杜二貴他爹杜福田能當上村支書的確是靠張小娟她爹的關係。
回家之後淩寒也沒和老媽說這事,爬上炕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睡著了。
在學校時淩寒有早起的習慣,可自穿越之後就特能睡懶覺,日上三竿了還睡的呼呼的。
反正也沒啥做的,淩香蘭也沒叫醒兒子,如今學校裏也放暑假,她自已也是個閑人,想想兒子的工作問題,還是決定去一趟鄉政府,厚著臉皮問問四哥,再不認自已也是他妹子呀。
淩寒睜開眼的時候都快中午了,撩開薄毯子時發現褲衩又沒了,靠,睡的時候穿著,怎麼老半夜在夢裏褲呀?這毛病真是改不了,在學校時就養成了,幸好老媽不在,不然又慘了。
起身梳洗了一番,蹲在屋簷下點了支煙,記憶中好象淩之北為自已跑下了工作,還是進了縣委辦公室的秘書科,看上去是份讓人羨慕的工作,其實淩寒鬱悶的很,記憶中自已在秘書科很不受歡迎,一直到和蔣芸結婚才改變了命運,眼下要是還沿著這條路走,啥事都誤了。
記得新津事件中新江縣有兩個女人很出彩,一個是縣長項雪梅,一個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沈月涵,記得是8月16日沈月涵上任縣審計局當的局長,幾天後就由審計局帶隊下龍田鄉審查水泥廠的帳務了,自已在這之前插進去,才有機會參與新津事件,才能逆轉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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