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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丁丁的先例在,讓宋曉冉也有點束手束腳,她事事為先,從養成了傑出者的心態,自尊心過強,所以不能容忍失敗也害怕失敗,在這種晦暗不明的前景麵前瞻前顧後。方林把她當朋友她是知道的,但喜不喜歡她,她就不肯定了。所以忍得辛苦還是要忍,就是不敢開口。
在心裏暗歎一聲:都怪自己,明明知道他長得帥,有事沒事還總去看,現在看出問題了吧?悔不當初呀。
“方林,你談過戀愛嗎?”“沒有。”他頭也不抬,大口嚼著,臉色都沒變一下。
這也難怪,上次宋曉冉都跟他談論過夢遺這回事了,這種話題自然不會驚到他。“那你覺得戀愛是什麼?”“讓我想一下”他放緩了咀嚼的速度,努力回想著什麼,“我堂兄戀愛就是嘴與嘴的接觸,**與**的摩擦,體液與體液的交換,好像是那麼回事兒,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宋曉冉在心裏暗罵:你那堂兄就是一精蟲,還有道理咧。跟他討論這個真是煞風景!她歎道:“能把那麼美好的事情得讓我嘔心的你還是頭一個”
方林對此不以為然:“那你談過戀愛嗎?”“沒有。”
他聳聳肩道:“所以你也隻是憑想象在判斷,又怎麼知道對不對呢?我堂兄交過十幾個女朋友,至少經驗比你我都豐富吧?”
你堂兄那是**!宋曉冉懶得跟他辯論,氣鼓鼓地抄過杯子喝了一大口飲料,將杯子放回桌麵,砰然有聲,她那張精致的臉龐微微漲紅,用一種很決絕的語氣道:“我會用事實證明給你看,那種事情根本不是戀愛。”
方林已經恢複了吃相,壓根沒注意她在些什麼,隻是含糊地嗯嗯了幾聲。事後想起來,他當時要是注意了,也許就會更警惕些吧,不至於因為後來的事被幾個朋友笑話那麼久。
張家父母看到張爍的成績單,笑得合不攏嘴,他這次比上回月考又有突破,已經到達年級十四名的位置,循往例的話,本地一流高校將來是肯定能考上了。阿姐最近狀態也不錯,維持在三中名列前茅的水準,也受了幾句誇獎。
傍晚時分,張爍出去赴丁丁的飯局,到了之後才發現那隻是名義上的。張文靜也跟來了,幾人偷偷摸摸地跑到方林約好的那家餐廳附近,進了另一家餐廳,坐在靠窗的位置觀察對麵的一舉一動。出於八卦心理,丁丁顯然對這頓飯也不重視,菜還是點了,但隻顧著和靜在一起偷窺,並且猜度他們在些什麼。
張爍肚子是真餓,而且他一向杜絕浪費糧食的行為,兩個朋友不吃,少不得他要受累。一頓胡吃海塞,那吃相倒跟街對麵的兄弟交相輝映。張文靜偶爾扭頭看他一眼,對身邊的好友道:“丁丁,怎麼他們吃起飯來都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你們也別光顧著看了,”張爍招呼道,“這麼多菜,我一個人消滅起來費時間,趕緊搭把手的。”著就往她們的菜碟子裏夾菜,難得被他照顧一回,丁丁自然要給麵子,於是也吃了一些。
這般遠遠盯梢,一開始還有些新奇,久了之後就乏悶了,靜便隻是時不時地看上一眼,同他們邊吃邊聊起來。她問道:“張爍,你都搬到清河苑了,怎麼還住宿啊?”
“走讀的話家裏也沒人顧得上我,還是一個人自理。而且住宿也有好處,方便晨練呀。”
這話聽在丁丁耳朵裏,就是因為要跟她一起晨練,所以才不選擇退宿了,心裏一陣暗喜。靜又道:“聽你的舍友,你最近經常半夜偷跑出去網吧通宵?你可要收斂點啊,玩物喪誌的,你再這樣搞下去,我就大義滅親,向夏老師舉報去了。”
她一向直來直去,對朋友的關心從不遮遮掩掩,所以對他教起來也是很自然的語氣。鄰桌的是兩個白領麗人,那短頭發的耳朵很尖,聽到靜的話立馬對長頭發的道:“你瞧瞧那桌的妹妹,教訓起男朋友來一點都不含糊,那男生都不敢吭氣兒你呀,平時就是太軟弱了,什麼都聽他的,現在想管也管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