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下樓之後,就見袁思嫻坐立不安地等在客廳裏,上前問道:“怎麼樣?奶奶是不是很生氣?”
一看到她張爍就氣不打一處來,想到剛才她在上麵搗亂的種種情景,他就火冒三丈。/首/發要不是奶奶明察秋毫,他這會兒估計都蹲在號子裏了。
“我你真的是欠抽啊,那種話那種照片都敢曝出來?知不知道奶奶這會兒怎麼樣了?她老人家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你嫁不出去啦,隻能讓你出家去做尼姑呢!”
“啊!”袁思嫻驚詫地瞪大雙眼叫道,頓時慌了神,轉念哀求道,“哥,你得幫我向奶奶解釋啊,咱倆其實沒什麼的我還能嫁出去的吧?我不要做尼姑啊”
去首長大院轉了一圈,幹奶奶變成真奶奶了,讓張爍心生無巧不成書的感歎。如此一來,往後袁三八就真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雖然比較遠,但好歹也算是親戚。他要是管教起她來,也理直氣壯一些。
剛才他隨口一嚇,就讓那丫頭慌得差點眼淚都掉下來,可見她還是很單純的,隻是少人有管,嬌縱慣了而已,本性應該不壞,隻要多加指正還是可以變好的。想到此處,他對袁三八的惡感也消散了一些,被她派車送回賓館後還對她道了聲謝,並且讓她放心,這幾也讓奶奶靜一下心,等過幾日他再去拜訪,保管勸她打消了讓思嫻出家念頭。
袁三八如今對他是言聽計從,實在是慌得亂了手腳,好一番感恩戴德,甚至要在明晚去現場給他加油,祝他旗開得勝。
對於她的這番刻意殷勤,張爍卻是敬謝不敏。開玩笑,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風波別因為她這一攪又讓媒體炒作起來,她不怕負麵新聞,他還怕後院著火呢。
回到酒店已經是臨近半夜,出去泡吧的幾人都已經回來了。因為去首長大院地路上張爍已經短信聯絡了眾人,所以大家對他的突然消失倒並沒有什麼擔心。
本來以為這麼晚了格格肯定睡下了,回到房間,開門發覺裏麵***通明,電視機的聲音仍在作響,心中暗樂:格格最近還真是食髓知味,居然這麼晚了還等著我?看來今晚少不得又要交一次公糧了。
走進去一看。卻發現夏雪妍正和冬日格並排靠在床背上看電視呢。兩人一起扭頭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去關注電視畫麵。張爍心中暗凜:這架勢。兩位指導員不會是又想興師問罪吧?
“回來啦。你幹奶奶咋。沒為難你吧?”問話地朵朵。語氣還算平和。看來隻是出於關心。並不因此氣惱。
“沒有。隻不過是我到了南京。沒想到去拜訪她老人家。有些著惱。解釋清楚後就沒事了。對了。你怎麼在這房裏。不是給你開了一間房嗎?”
朵朵微嗔地瞪了他一眼道:“放冬妹一個人在這。沒人照顧怎麼行?沈清風他們都睡下了。自然隻能有我來陪著。”
格微微撇嘴。狀似不滿道:“我跟她沒事地。她非要留下陪我。就隨她去了。”雖然聽上去她挺不樂意。但看那表情還是很高興能有人關懷自己地。
沒想到。冬夏之間原本水火不容地關係經過一番聯合對外地抗戰洗禮後。居然化幹戈為玉帛。隱隱地有向好姐妹方向發展地趨勢。這讓張爍放心寬慰不少。要是她倆爭風吃醋矛盾不休。他還真是頭疼。
朵朵一抬手關掉電視,然後道:“既然回來了,那咱就睡吧。”格格輕嗯了一聲開始與她一起寬衣,朵朵見她身子不便還幫了一把,真有點姐妹相諧的味道。
兩女人在他麵前毫不扭捏,衣服脫得很是麻利,一會兒就春光盡現了。張爍這左看看右看看,心道:我一回來就寬衣睡了,怎麼個意思,難不成今晚是聯合作戰他心中懷著忐忑撓頭問道:“那我睡哪?”
兩女同時一愣,露出一個明知故問地神情看向旁邊那張床,然後又看回他那張看似憨厚實則**的臉,馬上想到一處去了。同時嬌詫道:“想得美!睡那兒去!”
格更是直接丟過去一個枕頭,氣得那對美胸一上一下地在那起伏。朵朵倒隻是佯怒,發作之後便忍不住竊笑起來,湊在格格耳旁著悄悄話,惹得她嬌嗔地瞪了她一眼。
隨後兩姐妹便自躺下,夏副指導員對張爍道:“今晚不必交稅了,你洗洗睡吧。”跟兩個老婆共處一室,能看不能動,讓張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