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吃過午飯,好不容易才借著接到助手電話的機定了先去辦正事晚上再陪她出去就載著她回了酒店。/首/發
袁思嫻訂了一個單間後上樓去午休,張爍則是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房間去拯救被困少女。
他趴到床底看時,發現]珊正漲紅著臉在那裏支吾出聲,額上布滿了細汗,把那根頭帶都給浸濕了,可那該死的繩結綁得實在太奇特,她居然死活掙脫不開。
如今體質雖然已經提升到姬武神的境界,但因為走的是非正常途徑,加上年紀尚,這實戰能力還有內力修為都是大濟,否則這繩索她一定能輕易崩開。
見那該死的家夥終於回來了,陶珊珊馬上用急切的眼神向他頻頻示意,張爍一邊道歉一邊將她從床底下往外拖:“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脫不開身才耽擱那麼久。我這就幫你解開,你再忍忍。”
他一番扯動,被住口舌的陶珊珊支吾得更大聲了,眼中都快溢出淚來,向後彎曲繃直的大腿顫個不停。不過在如此高難度動作下維持了三四個時著實不易,不抖反而不正常,所以張爍隻是加緊動作,在她肚子上輕輕一托然後用力一拽繩子把她拖出來。
然後就聽到她發出“唔!”地一聲響,接著張爍便看到她身下出現一灘水漬!而且越變越大他很尷尬,陶珊珊很屈辱,這種場合如果是出現在兩個幼齡兒童之間,最多一笑了之。問題是他倆都已經是符合製造幼齡兒童的年紀了,這就讓人笑不出來了。
把一個妙齡女逼到尿褲子的地步,連臉皮厚實的張爍也覺得很慚愧,本來想把她放到床上的,但現在是不行了,要不晚上睡著也應啊就這麼放下?底下一灘水呢,那她不全濕了。張爍就隻能繼續托著她往浴室裏去,一路上滴滴答答的,他暗想這人穿的褲子透水性倒是不錯。
出了大糗地陶珊珊已在抽鼻子掉眼淚了,她從到大都沒尿過褲子,沒想到在此人麵前居然晚節不保。她從沒感覺這麼屈辱過,那張臉燒得像煮熟的蝦子,羞憤地幾乎想死了。
她被縛了好幾個時,一早的時候就有了尿意,而且一旦有了那種感覺,就越來越難憋忍。因此從恢複了一點點氣力開始她就忍不住嚐試著要掙脫,奈何張爍捆的手法實在可惡又詭異,居然越掙就縛得越緊,而且那繩子上幾處該死的繩結,好死不死地偏偏向她的隱秘處扣去,讓她忍得更加辛苦。
直到張爍:現。幾番牽扯讓她最終城門失守。實在是前功盡棄恨不得將其手刃。
事到如今張爍也不忙著:她鬆綁了。家也不像剛才那麼著急了不是?都怪他沒這方麵經驗。不能馬上領會其焦慮眼神地含義。以後要吸取教訓。張爍痛定思痛。馬上尋求彌補之策。他在浴缸裏放了一池溫水。隨即先解了她腳上地繩子。把她抱到浴池裏。最後再解去她手上地繩。至於繞在身上地。實在有些不太方便就省去了。
給她除去禁錮之後。張爍欲蓋彌彰地了句:“你肯定渾身酸痛吧。在這兒洗個澡好了”那陶珊珊雖是解脫了。可現在仍是哭得忘乎所以淚眼婆娑。嗚嗚地連嘴裏地團布都懶得摘。可見屈大了去了。張爍也不好安慰什麼。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帶上門出去了。
都濕成這樣了。那就洗吧。折騰幹淨了再找那惡徒算賬。一定要把他捆起來抓進黑屋。三不給飯吃。光給水喝。還不許他上廁所!陶珊珊邊哭邊脫去身上地衣服褲子。把嘴裏地團布拔出來丟到一邊。發帶解了丟掉。頭帶也取下來丟掉。赫然露出了眉間地桃紅色三花印記!
可她如今哪有點姬武神地樣子。完全就是個受氣孩子。兩眼通紅一張嘴向下彎著。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洗刷了一遍。換了一池水後又洗一遍才從浴缸裏出來。這時她發現一個很重要地問題。貌似自己地衣服都濕了。那該穿什麼出去?
張爍早就料到這點。聽見裏頭聲了。在浴室門外敲了一敲。然後稍稍開了點門縫。把自己準備地一套衣物遞了進去。再把門關上。
雖然那身張爍自己地衣服稍顯大了一點,但總比讓她裸著身子或者裹條浴巾出去的好。陶珊珊麻利地穿戴整齊,寬長的恤幾乎把她的大腿全蓋住了,使那條運動短褲沒發揮什麼作用。
她衝出浴室後正要找他算賬,見那人正蹲在地上處理地板上那灘水漬,馬上氣勢便為之一滯,張爍毫無戒備地背朝著她,一邊在那哼哧哼哧地抹地板一邊道:“你是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