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問題秋絡一直在考慮,這個張爍曾經的發妻,女孩自打六年前到了東京後,就一直在想著,自己究竟還要在這裏待多久。
她想念自己的祖國,想念已經回國的家人,也想念她的親朋好友們,尤其是鄰居家的阿哥阿姐,還有那個賊聰明的妹。她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雖然語言上的障礙早已排除,身周的大部分人對她頗為友善,但還是會難免碰到一切討厭的事情與狀況。
就像國內一樣,在國外,即使是發達地區,也不是所有人的素質都很高。而她一如既往清麗婉約的樸素裝扮,在日係女大學生群中稱不上鶴立雞群,卻也顯得別有風味,自然就容易引來一些心存不軌的覬~。
她本身不是什麼格外傳統保守的女性,也渴望美好的愛情,可是對於異國情緣,實話秋絡並不感冒。她一直以來都拒絕了屢見不鮮的追求者,因此而沒有與外界有過多的接觸與交集,生活也僅限於學校和住所兩點一線,放假會去打工那樣子。所以這麼久了她在同學中依然顯得比較神秘,大家隻知道她是個中國女孩,喜歡下棋而已。
這世上,其實並不存在著太多巧合,那是因為有些刻意安排也被人誤認為是巧合罷了。某些人隻是在需要他出現的時候恰好出現在了他應該出現的地方,但那並不意味著是巧合,也可能是某種計劃。
在張爍地計劃之中,他原本就要來看一看秋絡,看看這個讓自己默默地愧疚著的女孩子過得好不好。隻是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他們初次邂逅時類似的情景。
十的時間,他查探目標人物行蹤之餘,順便探訪了一下“前妻”的近況,今日則是親臨她的學校,遠遠地看上一眼。至於之後尾隨著她一路護送她回家純粹是舉手之勞罷了,他也不清是因為長成的秋絡身姿婀娜讓他一時有些舍不得挪開視線還是什麼別地原因,總之他想送一程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不是浪費時間,他的時間很多,目標就在左近,他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靜候良機。
在秋絡到達她租住的公寓樓下時,有兩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而從她的反應來看,那兩個人她好像認識,這讓張爍心裏有點地不爽,就壓低了帽簷跟近了些。
隨後他看到絡絡一直在擺手含笑做出回絕的姿態,又連連躬身抱歉後抱著自己的貼身包包逃之夭夭,那兩個男人互看了一眼後緊接著跟上了樓。
張爍暗歎口氣,從兜裏掏出根煙來,好整以暇地點燃,然後不緊不慢地走到樓下,略掃了一眼後曲腿一縱便高高躍起,單手攀住二樓陽台後借去勢一蕩又升了上去,用一種匪夷所思地方式直躍上四樓的長廊。
他叼著煙回身一看。遠處地花園草地上有個男孩子在玩球。張大嘴巴猛瞪著眼睛看著他。顯然是發覺了剛才地奇異現象。以至於嚇得球都掉在地上滾到了河裏都不自覺。
這時。氣喘籲籲地秋絡堪堪跑著衝到四樓踏上了長廊地地盤。略顯慌亂步伐毫不停頓地向他這個方向衝過來。一邊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大概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此類騷擾了吧。
身穿風衣頭戴簷帽地張爍倚著欄杆叼著煙狀若吹風。而深明日本人不喜歡多管閑事地秋絡根本沒有生出向他求助地念頭。而是一陣風一樣掠過他地身後。急速地衝向自己地門。兩個同學樣地男子在後頭已經追了上來。口中依然很有格調地使用著禮貌用語:“秋姐。請等等~”
從秋絡地反應張爍可以想見這兩位要她等顯然不是為了什麼重要地事。而那件並不重要地事又不被秋絡接受。他就有權插手了。
“你覺得讓他們去醫院住多久比較合適?”他發問了。雲淡風輕地帶著一點輕佻。完全不像個訓練有素地戰士。倒像個在女友麵前邀功地男人。
聽到闊別日久地中文。秋絡猛然回頭。對上了那張久別重逢以至於有些陌生地熟悉臉龐。驚愕地連鑰匙都沒捏穩就那麼掉在了地上。
“”她看著他的胡子,努力地幻想出把那些須須去除後這人該有的樣子,才試探著喚了一聲:“阿哥?”
張爍嘿然一笑,走上前很隨意地摘下帽子然後扣到她的頭上,轉過身來笑容依舊,兩個騷擾者麵對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猶豫著不敢向前。
他伸手指了指兩人道:“你跑在前麵,斷一條腿,你運氣好,在後麵,就斷一隻手吧。”他輕輕地宣判,看到兩人愕然的表情,旋即想到點什麼,“哦,差點忘了,兩隻畜生聽不懂人話”
話音剛落,張爍的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氣勢如烈焰灼燒般駭得兩人不自禁地汗毛直豎連連倒退,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