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父得意洋洋朝韓晴說:“韓晴啊,這個家裏還有你那個死鬼媽媽的陪嫁,本來我是打算你出嫁的時候給你當陪嫁的。”
聞言,韓晴臉色陰寒,自然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看到韓晴這個模樣,韓父更覺得這一場仗他贏定了,施施然高高在上的開口:“你看小文這事你要怎麼辦?如果你選擇正確的話,說不定我一時心軟還會繼續讓那些東西給你陪嫁。”
韓晴冷冷的盯著她這個生父,冷冷的唾棄道:“無恥。”
媽媽的嫁妝是外婆傳承下來的陪嫁,有很重要的意義,這也是媽媽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仍舊記掛著的東西。
但韓晴怎麼也沒想到,母親視若瑰寶的東西,竟然有朝一日會成為威脅自己的存在。
韓父本想著這個女兒能識趣,沒想到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冷冷朝季晚霞吩咐:“既然韓晴都不想要那嫁妝,那你就上去讓人把那些嫁妝都燒了吧。”
季晚霞得令邁動腳步剛要走,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回過頭來對韓晴說:“小晴啊,你可要想清楚,是和你爸爸鬥氣重要還是你媽媽的嫁妝重要。”
這話說得看似為韓晴著想,實際其中險惡心思隻有她自己心裏知道。
韓晴氣得恨不得上前給人一巴掌,將這張虛偽的臉狠狠摔在地上踩兩腳。
但是她不能,媽媽的嫁妝還在這對惡毒夫妻的手上,這是她不得不妥協的掣肘。
但是妥協不代表一味忍讓,她必須一次性將這個事情解決到位,否則後患無窮。
深知此理的她出聲叫住了季晚霞:“季阿姨,請你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季晚霞被叫住,自以為得逞的衝韓父一笑。
韓父更是得意,可見這個賭注下對了。
他自以為高深莫測的不說話,就等著韓晴服軟服輸認錯。
但是韓晴又怎麼會如此輕易遂他的心意?此韓晴早非彼韓晴。
五年時光過去,韓晴早已成長,不再是以前容易被欺負被威脅的女孩。
她梨渦清淺的笑著,站在那裏人畜無害的模樣一如昔年。
但是說出口的話語卻與她現在的狀態截然相反:“父親,將我媽媽的嫁妝全部交給我,我和蘇錦文的恩怨兩清。這個交易你覺得可行嗎?”
韓父萬萬沒想到,這孽障居然還敢跟他耍這種花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還跟跟我講條件?!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你信不信我馬上就毀了那些東西?”韓父再次拍桌,震怒聲音響徹餐廳。
韓晴毫不畏懼:“隻要你敢燒,我就敢送蘇錦文去公/安局。”
她就是要把自己的態度擺在這裏,她絕不會因為媽媽的嫁妝,而成為任人拿捏的木偶娃娃。
一直充當透明人的蘇錦文聽到這句話瞬間慌亂,小臉可憐兮兮雙眸染淚:“伯父……”
韓父本來是鐵了心逼韓晴就範,但是看到蘇錦文這副模樣又開始搖擺不定。
嫁妝是小,蘇家是大,這點利弊他縱橫商場多年還是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