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讓她從藥物導致的混沌中清醒過來。

可是任憑她怎麼抵抗,身上的男人就如同野獸般一次又一次地蹂躪著她。

也不知道暈過去了幾次,終於等男人發泄完畢後,安雨晴拖著殘破的身體裹上浴巾倉皇逃出門,大腿上還殘留著血跡。

可是剛到門口就碰到男朋友陳科和安知曉站在走廊裏,滿臉詫異地看著她。

“姐姐,你怎麼從歐昊天房間裏出來了?你們該不會……”安知曉捂著嘴一臉受驚的模樣。

安雨晴心裏一沉。

“賤人!”陳科衝過來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安雨晴被打得眼冒金星,踉踉蹌蹌地抓住他解釋:“不是的……”

“不是什麼?你看看你自己,肮髒得讓人惡心!”陳科嫌惡地拉開她的浴袍,露出胸口大片青紫的肌膚。

誰都能看得出那是恩愛留下的痕跡。

“是她,是她讓我來這裏的……”

安雨晴指著安知曉。

安知曉淚光盈盈,哭得梨花帶雨,無聲地控訴著她,仿佛她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陳科一把推開她,惡狠狠地說:“你為了拿到錢,在自己妹妹的生日宴上胡攪蠻纏不說,跟歐昊天那種花花公子上床不說,還要把這一切栽贓到知曉身上,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種心思歹毒,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交往這麼久,你不讓我上你是怕暴露自己蕩婦的本性還是我錢給得不夠多?”

“你別生氣,姐姐這樣也是為了給她媽媽治病,她媽媽已經病了好長時間了。”安知曉假惺惺地哭著把陳科往旁邊拉。

陳科嫌惡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也就是說你已經跟歐昊天睡過無數次了是嗎?”

安雨晴腦子裏嗡嗡作響。

畫麵又一轉,她撲在蓋著白布的母親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那種真真切切的傷痛,讓她在睡夢中也淚流不止,嗚咽出聲。

歐昊天被驚醒,伸手摸了一下,滿臉的淚水。

第二天早上安雨晴是在歐昊天懷裏醒來的,眼睛有些脹痛,她一腳踹醒他,低聲道:“臭流氓!”

歐昊天昨天晚上被她折騰了半夜,抱著自己身體受不了,不抱著又看她實在哭得可憐,雙手胡亂抓著差點傷到小豆包。

所以現在精神有些萎靡,便沒有理她。

吃早飯的時候,安雨晴看到各大媒體爭相報道歐昊天重病和私生子的新聞,小豆包臉上全都打了馬賽克,應該是他吩咐的。

“秦家那邊怎麼解決的?”她好奇地問。

歐昊天看著報紙頭也沒抬:“反正秦家人也沒有證據證明鑰匙就在孩子身上,隨便找個人頂替就行。”

“那我可以回去上班了?”

歐昊天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可以。”

安雨晴總覺得那雙眼睛裏藏著什麼陰謀。

“你今天要帶小豆包去做什麼?”她又問。

“回家見老太太。”

安雨晴點點頭,這倒是沒什麼危險。

吃完飯她就去了醫院。

歐昊天等她走後給徐進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