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夜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靠回了沙發,那股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哪怕,他習慣把自己偽裝的玩世不恭。
“沒有必要生氣。爸爸掌權的時候,喜歡弄些形式主義的東西,所謂的鉑鑽代表喬家的氣運與尊貴,那都是他一廂情願,又沒人規定必須是這樣。”
聽著喬錦夜輕描淡寫,甚至有些嘲笑的語氣說起父親。
喬明明也試著回憶了一下自己的爸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喬家老家主已經不在人世了,但餘威猶存,反正這些話哥哥敢說,換做是他可不敢。
喬錦夜摟著喬明明的肩膀,道,“我當初把鉑鑽給你,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在我眼裏,這東西什麼也不算。所以你盡管拿去玩兒吧,真弄丟了也沒關係。”
喬明明莫名覺得話題陷入了一種沉重。
他不想再聊下去,於是輕聲道,“哥,你現在仍然是這樣,每年十月都來這裏,是因為你還沒放下素姐姐嗎?”
喬錦夜的神情罕見的有所動搖。
但並沒有像對喬琳時,那麼鋒芒畢露,他隻是歎了口氣,淡淡道,“嗯,無論如何沒辦法忘掉。不過……”
腦海中出現一個嬌俏可愛的影子。
他笑起來,“我好像碰到一個和她很像的女孩子了,我想努力著,試試看。”
“啊?你要給我找嫂子了嗎?”喬明明來了興致,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喬錦夜。小家夥人不大,懂得還挺多。
喬錦夜敲了他腦門一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問。”
“誰是小孩子了,你才是小孩子!”
兄弟倆打鬧起來。
喬琳從洗手間出來,臉色有些慘綠,不知道是不是被喬錦夜氣得,她不僅頻繁上廁所,現在還覺得胃疼。
在客廳看到茶幾上放著那瓶貴的令人震驚的紅酒,她有些嫉妒,家主之位是真的值錢,想想這小子從前那副窮酸樣子,如今闊綽的喝著她想喝都喝不起的酒。
“錦夜,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能不能幫幫小姑啊?”喬琳實在胃難受的厲害,估摸自己也待不了多久了,於是開門見山道。
喬錦夜懶洋洋的抬著眼簾,“那得看小姑你拿什麼跟我換了。”
喬老家主是喬琳的親哥哥,一向縱容她,喬琳從小沒吃過任何苦,這才導致她為所欲為,不僅性格不好,還有很多花錢的不良習慣。
按照喬琳傲慢的個性,本來打死都不願意求到喬錦夜頭上,然而這些年她處境艱難,嫁到這國外來,夫家原本很有錢,生意卻越做越敗,丈夫也對她感情越來越淡。
知道她花錢大手大腳,就斷了她的財路,每個月隻有一點錢,買個十萬塊錢的包就見底了。